干掉的血迹呈深褐色,蹭在米色羊毛衫上越发显眼,家居长裤下一双包脚棉拖。/p
“堂堂帝京太子爷什么时候这般不修边幅过?”花颜卿暗自发问。/p
啧啧啧啧啧······/p
没有,从来都没有过!如此肯定的回答。/p
所以,在花颜卿在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儿时,被镜框遮挡的眼睛里满是星光闪烁。/p
“把你那放肆的目光收回去。”/p
暗悠悠的声音传来,被迫接受威胁的花颜卿悻悻的挑挑眉,递上夹在胳膊下的病历夹。/p
“检查结果显现只是宫寒导致痛经,现在你可以放心了。”/p
翻看病历的尤正修,当听到花颜卿略显轻快的语调时,脸上的坏情绪顿时一览无余。/p
“只是?”/p
“······”面对着尤正修犀利的质问,花颜卿表示无语。他能怎么办?对于一个心胸科医生来说,面对痛经这个症状真的是······杀鸡焉用牛刀,大材小用了。/p
再者说,这也医不对症啊!/p
搔了搔鼻头的花颜卿轻咳一声,讨好道:“要不要给您介绍一位中医认识?像她这种疼法,止疼药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最主要的还是调理。”/p
即便是精明如他的尤正修,在面对女性隐私方面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p
“很,严重吗?”/p
中间稍微停顿,脸上的神色不仅透着担忧,还有几分的不自然。/p
这样的尤正修,可把花颜卿乐坏了,甚至对自己的职业产生了从来都没有的优越感。/p
“这该怎么说呢?现在的女生多多少少都会有痛经,只是有的人痛的厉害,而有的人痛的轻罢了。/p
宫寒也有轻重之分,轻者可以忽略不计,结婚之后这种症状就会慢慢好转;重者就不好说了,甚至可能造成不孕。/p
像她这样疼法······”/p
停顿间歇的花颜卿:“还要等她醒来了解情况后再做判断。”/p
片刻后······/p
“为什么轻者,结婚后症状就会好转?”/p
侧眸看向花颜卿的尤正修,眼里满满的疑惑。/p
萌萌哒,有没有?/p
思路慢半拍的花颜卿,正在心中酝酿,他该怎么向母胎单细胞二十八年的人解释,为什么女人的有些问题是结婚后,或者只要有男人便可以解决的。/p
为何有种真愁人的感觉?/p
“咳······/p
其实,并不一定要结婚,只要有男人就可以。”/p
依老大的智商,他这么说,应该能听得懂吧?/p
如果秒懂算懂的话,那应该算是吧!/p
小麦肤色的脸颊,在花颜卿的注视下呈直线式上升的速度变红了。/p
只要是男人,在两性隐晦的方面,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丢丢的八卦,花颜卿也不列外。/p
“我一直想问都不好意思问,这些年真的就没有入您眼的吗?哪怕在某一个异性身上多留意两眼?或者说某一瞬间的怦然心动?”/p
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的花颜卿,本身便有一股子书卷气,可此时一脸八卦的模样,倒是妥妥的斯文······败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