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单位开会,没办法多更,请见谅/p
刘仁玉回到镇北堡中,便下令所部文武部曲,各自准备搬家事宜。/p
留在镇北堡镇守的,武官是新任把总何二狗,刘仁玉给他留下经历过勤王之战,四体完整,但是受内伤不可痊愈的老兵作为教官,叫他在堡中选择青壮,编练200正军,以为守城兵士。/p
文吏方面,则由马天君手下得力干将,不第秀才黄传峰任留守镇长,镇北堡中一应民事,如税赋,司法,刑狱,水利,等事情,皆由其署理管辖。/p
一般而言,镇北堡的军事与民政互不干扰,各自为政,但是如果遇到战事,则堡中一切政令,都听何二狗吩咐。/p
待镇北堡中一应留守事宜安排停当,刘仁玉下令手下500多员正军,在镇北堡安插的3000流民,都收拾细软,家什,先行一步,到靖边堡城去修城池,房屋。/p
等镇北堡的先头部队在靖边堡城站稳脚跟,再把镇北堡最重要的机构工业制造所搬到新地方去。/p
待各部都收拾停当,镇北堡的大队人马就浩浩荡荡地直驱靖边堡城而去。/p
来到靖边堡城,孙奎胜以下,堡城里面儿排的上号的朝廷在编在册武职官员都出城来迎接。/p
刘仁玉隔着老远就望见孙奎胜等人,他见到恩主上官自然是下马,趋前几步道:“何敢劳烦大人您亲自出迎,折煞卑职了!”/p
“仁玉新官上任,我是此间原任守备,自当与你交割。摆下这等场面,也是叫你今后的属下先见见你这位上官。来来来,让我为你引荐。”/p
“大人您请。”/p
“这位你勤王的时候见过的,是孙悼云,是靖边堡之协守千总,日后也是你的左膀右臂了。”/p
“卑职见过刘大人。”孙悼云客气地见礼道。/p
刘仁玉点头回礼。/p
“这位你不曾见过,却是本地土着了,自打靖边堡建成以后,他们郑家就时代镇守在此,到他这一代,已经有10代了,这位就是靖边堡第十代百户郑友乾了。”/p
真有钱!?这名字取的,刘仁玉看看这位郑百户,忽然觉得这名字取的名副其实。/p
郑百户通身是肉,圆圆滚滚,就想一个巨型肉.团一样,肚子看起来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大,脸上的肉则因为实在是太多,都起了褶子。/p
看看郑百户这位武将的样子,刘仁玉忽然想笑,不过这毕竟是正式场合,是以他极力忍耐着,等郑百户与他见礼,他点头回礼。/p
介绍完这两位比较大的武官,剩下的什么把总,百总,总旗,小旗之类的,都是一一点头,算是见礼。/p
“仁玉啊,你带来如此之多的随行人员,堡中却是没有足够多的房屋供他们居住,我看就让你的手下们先在城外安歇,等你自去把堡中房屋整合一下,再让他们入城居住可好。”孙奎胜道。/p
“大人说的是,卑职自当照办。”刘仁玉答应一声,便命令李继业等指挥流民搭建帐篷,作为临时营地。/p
然后刘仁玉则与孙奎胜一道,有说有笑地走进靖边堡城,他们身后,那些个堡中的大小武官们都跟随在后面。/p
其中孙悼云看着风光无限的刘仁玉,心中极为郁闷,想当年,刘仁玉还是小兵的时候,他是千总;刘仁玉是把总的时候,他还是千总;现在人家都是守备了,他仍然是千总,而且还是人家的手下,混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东方失败。/p
他在万分郁闷,还有看见后来者居上的嫉妒情绪指引下,对着身边的郑友乾道:“老郑,你晓不晓得咱们这位守备大人的威名。”/p
“我晓得,他自个儿是小兵的时候,杀北虏,等他当上把总,带着手下劲旅杀建奴,如此便做了咱们的上官。”/p
“他手下兵卒着实强悍,可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强悍吗?”孙悼云一脸严肃地问道。/p
“为什么?”郑友乾问道。/p
“他在镇北堡,把田地分给自个儿手下的官兵们当做私产,这样他们镇北堡的兵战力才强悍无比。”/p
“喔,这样啊。”/p
“你看见他带的那么多手下没?”/p
“看见了”/p
“照他的做派,这些人必然也会分田地,若是他要分田地,咱们靖边堡的地,你,我,咱们手里可是有很多的,而且你的比我的要多得多。”/p
“嘿,休要吓我,靖边堡的地,孙奎胜孙大人也有份儿,他刘大人敢分吗?”/p
“那可说不定,听说孙大人打算把自家女儿许配给刘大人,他们是一家人,区区几块儿地算什么。”/p
“此话当真?”/p
“当然是真的。你可要搞清楚,你田庄里的地,名义上可是军屯,是朝廷的地,还有张南锡张老爷阖家死于山匪之手,张老爷的地你也没少占,他刘大人若是强要,你又当如何?”/p
“嘿,你还说我,张老爷的地,难道你没占吗,还有那些个民户的地,你还不是多有强占。”/p
“你现在说这些作甚,我问你他若是强要,你又当如何?”/p
“应当不会吧,他是个做官的人,难道会为了些许小民,便开罪我们吗?”/p
“那可说不定。”/p
郑友乾闻之,默然良久乃曰:“若是果真如此,你说咋办?”/p
“若是果真如此,咱们再一起商议对策便是了。”孙悼云回道。/p
“依你。”郑友乾道。/p
话说孙,郑二人犹自嘀咕不止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