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难道是季晴的?
她哆嗦着对郁兰说:“郁总,是秦少。”
郁兰扯了一下唇角,看来是第二种情况了。
她坐在餐椅上,抬头看着秦恒:“小恒还没吃饭吧,正好过来陪妈吃一点。”
秦恒反手关上病房门,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肴,“你肺癌晚期,不应该吃这些东西。”
“反正也没多少时间了,把想做的事做了,把想吃的东西吃一遍。”
郁兰往秦恒面前的碗夹菜。
这是秦恒有记忆以来,她少有的几次给他夹菜。
就如霍铭征所说,亲人,和自己亲不亲,只有自己最清楚。
“所以,要季晴的命就是你想做的事?”秦恒攥紧发白的手指,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