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了看大口袋他娘,本应该喊大女人,瞬间打消了这个让人有些硬气不起来的想法。角色什么的可以假扮,但是年龄、身材和长相就算了,林里这个小玩儿不起啊!
年轻人火力旺!干啥事儿都快。
大口袋进去没有两分钟,就又踢着鞋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相比进去时候的匆忙,这会儿用的劲儿小了,体力得到了合理的分配,眼睛也能勉强睁开了。
看到房门口站着的林里,揉了几次眼睛才认清楚是林里来他家了。话说这还是林里第一次来他家呢!
“林里哥,你咋来了?”
“大口袋啊!饭前便后要洗手。你刚上完厕所揉什么眼睛啊!”
“我去,林里哥,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没找到大块儿的土坷垃擦手上了啊!”
我~~他么的这什么人啊!要不要这么恶心。比尿手上都让人无法忍受。
“先洗手去。”
林里没好气的话刚说完,看到大口袋出来,一溜烟儿就跑进家里的又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一伸手就把两个白腾腾冒着热气的大白馒头塞进了大口袋的手里。
“赶紧趁热吃,喝那么多酒多伤胃啊!特意给你在灶上留着的。”
“林里哥,你也吃。”
看着好像被刷了点儿酱进去的馒头,林里忍着不适说道。
“我早上起来就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见大口袋没打算给自己拿馒头,林里松了口气。
“那咱们进屋里说话吧!妈,我和林里哥进去了啊!”
你才进去了,都进去了。
“去吧去吧!两个在屋里好好儿耍啊!别闹别扭。”
以为我俩是三岁孩子呢!幼稚。
“谢谢阿姨,您忙,您忙。”
送别了事儿多的大口袋,两人齐齐进了房间。
不得不说,作为家里的幺儿,大口袋享受的待遇还挺不错的。最起码夏天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那么大的一条炕一个人在上面打滚儿,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这会儿地上散落的分布着几个土堆,看那被映上来的水印儿,就知道是没来得急清理的呕吐物。
“大口袋,我问你啊!昨晚上发生啥事儿了?怎么我今天起来之后老丈人看我的脸色不对劲儿啊!”
“林里哥,没啥呀!中午开的席,一直拖拖拉拉喝了好久,直到夜里才散了。不过就是正常的喝酒吃饭聊天儿啊!也没有别的事儿发生。”
“哦~~那二蛋什么时候走的?”“二蛋?他走的比较早,刚开席喝了不到半斤就被酸妮儿揪着耳朵给带回去了。你别说,这小子是真的怂。看见酸妮儿来了之后竟然腿软的差点儿钻到桌子底下去。”
“后来呢?”
“后来这两口子走了之后,咱们接着喝酒啊!”
“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应该没有吧!”
看着腮帮子塞的满满的大口袋挠头发,林里怎么看怎么无语。
“什么叫没有吧?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嘿嘿,我不是喝断片儿了嘛!我想想啊!哦~当时我喝醉了。”
“何以见得?”
“因为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的正香呢!就被你和大裤裆把我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架着给送回家了啊!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一路上我呕的厉害,大裤裆被恶心的不行,到最后干脆就给我肚子上来了两下,我才能一晚上吐那么多出来。嘶~~怪不得刚才用力的时候我的八块儿腹肌有点儿隐隐作痛呢!”
这,啥和啥啊!就是揍挨得少了。
“就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啊!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哦~那行吧!你接着吃你的馒头,我去找大裤裆问问去。”
“林里哥,别走啊!我分你一个呗!这馒头蒸的可喧腾了。”
“算了,我吃过了。”
林里从大口袋家里出来之后,紧接着就去了大裤裆家。不过进了门之后却得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他昨晚没有回来?”
“对啊!难道他不是去你们谁家住去了?这可是今年头一次夜不归宿啊!”
三个结婚的人家是不可能留宿外男的,大口袋家里刚刚去过,没看见这号儿人。
“没有~~吧!成虎家里我还没有去过呢!”
林里莫名的有些气短,人家儿子失踪一夜了,自己可算是当事人啊!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别看这会儿还没有相关的立法,但最起码情理上还是有着责任的。法律是道德的最低底线嘛!
“什么?不在你家?”
“我刚从二蛋和大口袋家过来,没见着啊!”
“哎呀!我~~滴~~儿~~~啊~~~”
大裤裆他娘一听到这个‘噩耗’,立马就一坐到了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唱了起来。要是铜锣、琴棒、二胡这种唱大戏的乐队过来给配上音,妥妥的一出大戏啊!
“大娘,您先别急,兴许他就在成虎家呢!”
这个大娘叫的毫无心理压力。
“成虎家里又没有闲房给他一个外人住,送回来又能走几步路,他肯定不在那儿的。”
“难道在我家?”
一想到早上起来一家人没什么交流且带着点儿低气压的场景,林里越说声音越小。要知道他家也没有闲房给别人住啊!别不是发生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了吧!
把脑子里面那种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林里急忙把大裤裆他娘给扶了起来。
“大娘,您先别急着哭,咱们要不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