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面这一片开阔地是不是日军伞兵营地,大家展开激烈争论,赫平觉得不好说一定是日军伞兵跳伞的地方,傅江判断有可能是日军伞兵跳伞的地方,还有可能是打猎的猎人留下的痕迹,点燃火堆是为了恐吓野兽,高文和判断肯定是一定是地面的人为接应日军伞兵留下的。
高文和建议:“大家争论不休,耽搁时间,我的意见,我们过去看看,看看火堆周围的情况,如果是日军伞兵跳伞地一定会留下痕迹,比如伞衣什么的。”
作为最高指挥官,陆珊必须做出最后的判断,陆珊仔细凝视了开阔地带的情况,断然说出自己的看法,“我们搜索了几个小时,一无所获,我认为这里就是日军伞兵跳伞的地方,如果我们冒然过去,在火堆旁经过,必然破坏现场,我们就在附近埋伏,守株待兔,赌一把。”
傅江疑虑的说:“陆参谋,我们埋伏在这里,万一这里不是日军伞兵跳伞的地方,我们时间就白费了!”
陆珊回答:“我们在这里埋伏到明天拂晓,赌一赌,如果日军伞兵没有来,我们在寻找其他办法,如果日军伞兵想离开歌乐山区,不会距离这里太远。”
陆珊判断:“二十多人的一支伞兵队伍,日本人绝不会放弃,必然派飞机来迎接,我们搜索了周围大部分地区,这里是最适合跳伞的地方,大家就在这里潜伏,不能过去,让火堆周围保持原来的样子,让日本人相信,这里没有人来过。”
傅江是英国皇家陆军学院的毕业生,熟悉现代战争,看到陆珊已经做出决定,不好在反对,建议道:“日军伞兵要想撤离,必然会有飞机接应,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连日军接应的运输机一起打下来。”
陆军,高文和惊得张大了嘴巴,“傅营长,我知道飞机飞行的高度有几千米,我们手里最好的武器,就是捷克加廖夫轻机枪和勃朗宁轻机枪,有效射程不过八百多米,想,射程不够啊!”
傅江笑了笑,回答:“文和,你有所不知啊,伞兵跳伞的高度还八百米左右,日军运输机也得在这个高度接应日军伞兵,我在英国有过这方面的训练,运输机放下软梯子,地面的人员爬上去,八百米的高度,使用勃朗宁轻机枪有可能把日军飞机打下来!”
陆珊很赞同傅江的说法,对赫平说:“赫参谋,兵不厌诈,我觉得傅营长的想法很好,你带着肖东,鲁明还有一挺勃朗宁轻机枪,埋伏在山顶,哪里位置更高一些,试一试,能不能把日军飞机打下来。”
山顶距离陆珊说等人埋伏的地方还有二百多米的距离,高度也增加了一百多米,就是联络困难,赫平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好吧,我带着肖东,鲁明过去,不过,如果日军飞机真的来了,以我们的机枪为号,我们不向飞机开枪,大家都不能动,试一试能不能把日本人的飞机打下来。”
赫平和肖东,鲁明,扛着一挺勃朗宁轻机枪,向着山和,你熟悉山林作战,我们潜伏在这里,还要做什么?”高文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建议说:“大家尽量集中隐蔽,这样可以缩小目标,每个人编一个草帽,身体埋在落叶里,这样日军伞兵回来,很难发现我们。”
傅江命令道:“钱猛,听到高队长的话了吗,命令弟兄们编一个草帽,身体埋在落叶里,不能乱动,大家集中一些,尽量躲在树下。”
天气晴朗,只有几朵白云在空中飘来飘去,望着高出摇曳的树枝,高文和疑虑的说道:“陆参谋,我看今天天气很好,能见度也不错,日军运输机怎么敢大摇大摆的来接他们的伞兵。”
陆珊躺在厚厚的落叶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思索了一会儿,无奈的回答:“哎,我们空中力量有限,所有的防空炮火都集中在山城几个要害的地方,雷达站又被破坏了,在这偏远的深山老林,日军的几架运输机是不会被发现的,我们没有空中力量,天空就是日本人的,看看这次,能不能给日本人一点教训。”
傅江插话:“我在英国受训时,乘坐英国皇家6型野牛运输机,做低空飞行,很轻易的躲过雷达的探测,华夏空军力量太薄弱了,日本人的飞机,简直可以独来独往,飞来飞去。”
陆珊决定高文和和李久福埋伏在距离开阔地带五六十米的地方,那里是一堆灌木丛,可以观察开阔地带的情况,其他人隐藏在后面的落叶松树林里。
虽然天气晴朗,气温很高,但是山林中,还是很阴凉潮湿,还有蚊虫的叮咬,陆珊不得不把身体全部埋在落叶里,只留出鼻孔呼吸,实际上陆珊心里也没有把握,日军运输机会不会来,只是目前没有太好的办法,漫无边际的搜山,实际上就是大海捞针,还容易惊动日军伞兵,打草惊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待是最折磨人的,时间指向下午两点钟,陆珊等人已经埋伏了整整七个小时,“咕咕,咕咕咕,咕咕”前面传来了布谷鸟的叫声,而且是有规律的,两短一长,是埋伏在前面的高文和和李久福发来信号,目标出现了。
深山老林,鸟鸣鹰叫是平常的事,只是布谷鸟大多生长在江南水乡,山城一带很少见,不过,日本兵再聪明,也不会了解这些事。
终于等来了目标,陆珊心里一阵轻松,陆珊拍了拍身旁的傅江,两个人一起匍匐前进,身上盖满落叶,头上戴着草帽,向前爬了五十多米,来到高文和和李久福埋伏的地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