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和和杨槐山从飞机上跳了下来,立刻向机场塔台猛扑过去,所谓塔台就是一个三层的塔楼,细高细高的,塔楼顶上立着高高的天线,穆尔镇机场是盟军修建的,日军占领穆尔镇机场只有二十几天的时间,还没来得及改建,机场塔楼还是原来的样子。
塔台底下几名正在巡逻的日本兵,看道从飞机上下来几名军人,穿着华夏军的军服,愣了一会儿,感到情况不妙,想开枪已经来不及了,“啪——”高文和单腿跪地,迅捷的开枪,一名日本兵正要摘下背后的三八大盖,子弹从前额穿了进去,“啊——”日本兵惨叫着倒了下去。
“哒哒——”杨槐山也是单腿跪地,端着3猛烈扫射,双方距离只有三四十米,3火力威猛,每分钟射速三十发,占尽了优势,两名日本兵还没来得及卧倒,身体就被3打成了筛子。
“哒哒,哒哒——”郝明贵和赫平迅速卧倒射击,只是一瞬间的事,几名日本兵就被击毙,剩余几名日本兵躲进塔台一楼,负隅顽抗,“啪——,啪——”几只三八大盖从塔台二楼的窗户向外射击,可惜火力太弱,只能零星的还击。
塔台二楼的窗户距离地面有七八米高,高文和向郝明贵打了一个手势,郝明贵和高文和配合默契,明白了高文和的意思,郝明贵端起勃朗宁轻机枪,向着塔台二楼的窗户猛烈扫射,“哒哒,哒哒——”塔台二楼的窗户玻璃被打的粉碎,瞬间压制了塔台二楼日军的火力。
郝明贵猛烈射击,压制了日本兵的还击,塔台二楼一时之间没了声音,高文和迅速跃起身来,快速跑到塔台地下,一扬手,“嗖——”一颗手雷从二楼窗户飞进塔台二楼,“轰——”手雷爆炸,随着手雷的爆炸声,一名日本兵的身体从塔台二楼飞了出来,“杜昂——”重重的摔在水泥跑道上。
“嗖——,轰——”高文和又扔出第二颗手雷,借着手雷爆炸的烟尘,高文和,杨槐山,赫平,郝明贵冲入塔台一楼,塔台是指挥飞机起降的指挥枢纽,不是军事设施,塔楼一楼只有两张行军床,一张铁制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话机,再就是铁制楼梯。
塔楼里硝烟还没有散尽,在铁制楼梯上,大头向下斜躺着一名日本兵,上身血肉模糊,很显然是被手雷炸死了,高文和把1突击背在身后,抽出美式式点45口径勃郎宁,近战还是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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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和一脚踹开铁制楼梯上的日本兵,沿着楼梯上到二楼,二楼与一楼几乎一样的布置,只是三面窗户敞开着,两名日本兵斜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两只三八大盖,扔在一旁。
高文和在前面,几个人爬上了三楼,三楼比较宽敞,敞开的窗户,一张椭圆形的指挥台,话务机,两名日本兵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没有武器,口中反复说着,“依浓久细麻哪一(饶命啊)。”
“咔——”郝明贵看到还有两名日本兵,拉动勃朗宁轻机枪的枪栓,就要开枪,赫平急忙制止,“大贵,算了吧,他们只是机场话务人员,没有武器,既然已经投降,就不要伤害他们,快点,下楼看看去。”
李久福,鲁明,江岚三人根据高文和的命令,负责冲锋队伍的侧后安全,飞机跑道的最北侧有一个观察台,观察台上有两名日军哨兵,但是距离太远,有一千多米的距离,李久福命令江岚,“江岚,你躲在飞机身下,监视北侧观察台,上面有两名日军哨兵,如果他们冲过来,马上报告。”
穆尔机场的日军兵力分布比较分散,东侧路口还有一个哨卡,有五名日军哨兵,看到塔台附近战斗激烈,猛扑过来,五个人呈战斗队形,跑道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遮挡,李久福和鲁明趴伏在地,翻滚着向东侧路口冲去。
“啪——”李久福感到与跑在前面的日本兵相距二百米左右,猛然跃起,单腿跪地,端起1突击,迅速扣动扳机,跑在前面的一名日本兵就应声倒地,“啪——”鲁明也是开了一枪,跑在最后面的一名日本兵倒在地上,惨叫着,鲁明这一枪没有致命,只是击伤了日本兵。
这样的远距离搏杀,基本上是狙击手的天下,没有一手好枪法,只有挨打的份,远去传来了两声冷枪,两名日本兵中弹,其余三名日本兵,马上卧倒在地,不敢动弹,三名日本兵很聪明,知道遇到了克星,匍匐在地,掉头向东爬去。
东侧路口是一个山丘,有十几米高,山丘上长满了杂草,一名日本兵爬到山丘地下,抓着杂草站了起来,想马上爬上山丘,“啪——”李久福和鲁明躬身冲了过来,李久福一枪击日本兵的后背,距离二百米左右。
“好枪法”杨槐山从西侧跑道上冲了过来,支援李久福和鲁明,看到李久福二百米的距离,击中一名日本兵,大声叫好,“哒哒——”杨槐山向前冲了一百多米,手中的3猛烈扫射,另外两名日本兵接连中弹。
江岚隐藏在飞机机身下,等着北侧观察台上有两名日军哨兵冲过来,紧张的盯着观察台方向的动静,塔台附近激烈的枪声响了几分钟,手雷爆炸声也过去了,还是不见哪两名日军哨兵的踪影,陆珊从后面过来,看到江岚紧张的躲在机身下,盯着北侧观察台,急忙问:“江岚,怎么样,日本兵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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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岚看着前方,摇摇头回答:“飞机降落时,我看到北侧观察台上有两名日军哨兵,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