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西阳西下,得温河水面浮起一层薄雾,河水静静的西南流动,陆珊和高文和来到码头,看到在码头值班的是杨槐山,杨槐山背着美式3,全神贯注的盯着水面。
陆珊看到杨槐山本人亲自担负警戒,心里有些过意不出,大声说道,“杨营长,怎么是你亲自警戒,派几个别的弟兄就可以了。”
杨槐山带着孙晨担任警戒,看到陆珊和高文和走了过来,笑着回答,“我心里有些不托底,好像觉得日本人很快会来偷袭,亲自过来看看,不能大意,一个多月前我们也是在得温河上游,夜晚岗哨大意,结果遭到日军的偷袭,损失惨重,损失了好多弟兄,哎。”
看到杨槐山一副愧疚的样子,高文和替杨槐山辩解道,“杨大哥,上次你们军偷袭,据我所知主要是因为英军第七步兵营擅自撤离,脱离阵地逃跑,你们的右翼本人秘密占领,对特务营三面包围,致使你们损失惨重,和你本人指挥没有关系。”
杨槐山摇摇头,叹息的说,“虽然说英吉利军第七步兵营擅自撤离,脱离阵地逃跑,让日本人有了可乘之机,但是也怨我,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对英军过分依赖,刘福当时提醒过我,他预感到英吉利防守松懈,哨兵站岗时睡大觉,要我注意右翼的警戒,我没有在意,折了几十名弟兄,哎。”
杨槐山眼圈发红,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文和,一点要多留一个心眼,吸取教训,不能把我们弟兄的命,托付在不相干的人手中,英吉利人高傲无比,根本看不起我们华夏人,我们的命在英吉利人眼里根本不值钱,只有他们自己的命是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