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节制下,不但南匈奴的单于在其威压下要客居并州汉地,长期遭到使匈奴中郎将的严密监视,还要遣子入质,甚至单于的继承与确立都被严重干涉。
比如最近的两次,一是在先帝时,中郎将张奂就曾自作主张,仅凭个人喜好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了南单于居车儿并要求改立左谷蠡王。
二是就是眼下往前正好十年前的光和元年,南单于死,其子呼征单于继立,结果不出一年,呼征单于便又因得罪了中郎将张修便被其所杀,时任右贤王也就是现今的羌渠单于则被张修新立。
这就是大汉使匈奴中郎将的辉煌往事。
但是往事终归往事啊。
其时过境迁,仅仅十年后……
就正在苏曜与张扬分道扬镳,开始在战后各种加速时间,处理内政,清理“支线”,在心里默念再来一回合就下线的同期。
这位出身晋阳王氏的将军居然正在幽州代郡太守府的池塘边嗷嗷大喊:
“莫挨老夫,都闪开,让我,让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