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9日,西方面军司令部,一二四零时。
图哈切夫看着刚刚更新的地图,连声赞叹:“很好,非常好!要继续推进,推进!”
方面军参谋长:“可是我们已经推进了这么远,后勤开始跟不上了。部队前天开始就没有热食供应了,全是干粮。煮饭队和洗衣队全部跟不上。
“而且装甲部队也报告了许多因为机械故障不得不抛弃的坦克,第一突击集团军今天早上报告的待修坦克已经达到221辆!他们只剩下100多辆t34处于战备状态了!
“是不是停下来等后勤跟上再说啊?”
图哈切夫怒道:“现在时间就是胜利,敌人在进攻我们的时候,就是拼了命的前进,让我军无法组织新的防御!
“现在我们要学习敌人的做法,前进前进再前进!罗科索夫说得没错,博科斯特到绍斯特卡这一线确实很适合进行防御,那我们就要在敌人准备好防线之前突破这一线!”
谢里夫大声命令:“炮塔右转三十度,全是敌人,自由开火!”
侦察机飞过之后不久,东边传来了引擎的轰鸣。
掩护坦克的步兵部队也行动起来。
他看了眼自己的部队。
炮手:“装填!快装填!敌人还有几十辆呢!”
参谋长拿起电话:“方面军司令部。什么?多少辆?”
“食雀鹰明白,我们扔了两颗小炸弹,没有获得什么战果,靠你们了。”
谢里夫少校的座车埋伏的位置,刚好距离这个路牌800米。
少校:“左转!前方没有坑,前进前进!争取更好的射击位置!消灭敌人!”
虽然普洛森宣传相整天叫嚣“伟大的普洛森战士就像高傲的鹰从来不屑于伪装自己”,但是经验丰富的普洛森部队从来没有轻视伪装。
“司令官阁下,”参谋长说,“第一突击集团军报告,遭遇敌人伏击,损失了……损失了103辆t34坦克,他们现在只有7辆t34可以动了。”
12月9日,下午一四五零时,绍斯特卡以东,普洛森装甲伏击阵地。
营长谢里夫少校正在自己的座车上,观察着远处的铁路线,以及铁路线旁边的公路。
谢里夫之前只是听说安特人喜欢让步兵坐在坦克上,现在他亲眼看到了:领头的那辆t34身上就坐了七八个安特步兵。
不过,赛德师本身虽然没有和t34交过手,但是他们和后送的伤兵交流过,知道t34在超过800米的距离上命中稀烂。
据说前线的四号f已经焊上了50毫米厚的装甲板,把正面增加到t34都无法击穿的厚度,但是这种改装谢里夫少校所部并没有进行。
炮手立刻开炮,炮弹像一道光,命中了刚好通过路牌的t34负重轮上方。
“不知道,第一突击集团军前锋被击溃了,没有抓到俘虏。”
说时迟那时快,t34整个炸开来,炮塔以及坐在车上的步兵一起被炸飞上天,飞散的血肉落在地上,把地上的血都染红了。
第32装甲营的伴随步兵营名字就叫“第57伴随步兵营”,是专业的伴随单位。
而参谋长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的座车战术编号201,现在正停在可以完全把车身藏起来的坦克掩体里。
谢里夫少校:“我们也出击。所有f2,倒车,离开掩体!自由追击敌人!”
————
谢里夫少校一直用望远镜追随着安特装甲纵队,看着打头的坦克越过路边的路牌——这是伏击区开始的标志物。
不到十分钟后,整个阵地就进入了战备状态,所有人都在等着安特装甲纵队到来。
第32装甲营剩下的部队倾巢而出,绕过伏击阵地,冲向撤退——不,逃跑中的安特坦克部队。
阿斯加德骑士团赛德装甲师第32装甲营进入阵地已经一天了。
一片混乱中,安特的t34开始撤退。
这种情况下再往炮塔正面焊50毫米厚的钢板那就太重了。
要是在台风行动之前就大量装备四号f2,说不定中央集团军群已经攻入叶堡了。
“什么?”图哈切夫差点摔地上,不得不双手按住桌子才稳住身体,“敌人哪儿来的部队?”
因为敌人数量太多了,谢里夫少校没有等全部敌人都进入伏击区才开火,现在还有大概三十辆t34被残骸堵在伏击区外面。
相比之下,第32营的伴随步兵,每个连都能分到12到15辆半履带车,根本不需要搭乘坦克作战。
这时候谢里夫少校疑惑了:“怎么回事,敌人怎么好像现在还没发现我们在哪里?”
普洛森帝国科学院仔细的拆解了缴获的t34坦克,知道t34的弹药基本都放在车体的地板上,炮手瞄准这里,就是奔着t34的弹药架去的。
看来安特人确实非常缺乏半履带车,只能让步兵搭乘坦克机动。
而现在,伏击阵地和公路的距离就是八百米,第32装甲营准备卡着这個距离和敌人交战。
“谢谢通知。”谢里夫少校放下麦克风,拿起哨子吹起来,吹了一长两短后,他大声喊,“战斗警报!”
这个营装备的全是试生产型的四号f2型坦克,这些坦克刚刚送到前线的时候,还采用工厂的生产涂装,到了前线才由营保障部队刷成了普洛森军标志性的灰色涂装。
谢里夫少校和他的坦克手们的应对,就是在炮塔正面盖了一层伪装网,就露出大炮本身和炮长瞄准镜。
话音刚落炮手又开了一炮,被命中的t34立刻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