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都是另一个时空各种军事著作上的现货,当然这边不可能有人知道。
师长双手撑着师部掩体观察窗的边缘,看着外面到处是爆炸和硝烟的战场,感叹道:“可惜罗科索夫将军对进攻还没有研究,我们只能像他一样防守。”
参谋长哑然失笑:“一个全安特唯一有成建制歼灭敌人战果的将军,说他不会进攻不太好吧?”
“不不,这是罗科索夫将军自己的说法,他说其实喀兰斯卡娅的敌人是输给了冬将军和泥将军,不是输给他。还说那次进攻基本就是对着一块已经被白蚁打得千疮百孔的枯树来上一脚,并不是他的本事。
“所以他只教我们防御,等他有了进攻有充足补给、建立了筑垒地域的敌人的经验后,再写书教我们怎么进攻。”
他再次看着防线:“看,这就是按照罗科索夫将军的方式,构筑的防线!比较可惜的是,我学成归来的时候,正面已经被敌人占据了,没办法像将军那样亲自侦查敌人可能控制的地域了。”
参谋长:“你是说,靠着第一手侦查的资料,推测敌人指挥部和补给中心会在哪里,然后趁着夜晚和白天饭点开炮轰击的那种骚扰战法?”
“是啊。”师长咬了咬嘴唇,“没事,等我们移防其他地方的时候,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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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中午,普洛森第11集团军司令部,埃里克·冯·希普林上将正拿着电话,和第一装甲集群司令官艾瓦德·冯·施泰尔马克大将通电话。
“第一次进攻受阻,而且伤亡比预想的要大很多。”希普林说,“敌人至少在防御方面和去年相比有显著的进步。”
施泰尔马克大将说:“我手下的装甲师长说,这种防御方式,很像是在经验总结报告上看到的罗科索夫在奥拉奇的防御战法,安特人不再执着于和我们在一块阵地上死磕,而是更喜欢等我军刚刚占领阵地就进行炮火覆盖,给我们大量杀伤再反冲击夺回阵地。”
希普林上将答道:“没错,步兵还报告,阵地上的避炮洞挖的很隐秘,还有诡雷,不熟悉阵地的我军根本找不到避炮洞,找到也不敢下去,结果就在敌人炮火中受到了很大损失。
“阵地的战壕也挖得很刁钻,不利于防御他们的炮击。”
希普林上将顿了顿,加了句:“看来拉伯维尔的情报中,罗科索夫被抽调到后方当老师这一点说对了,至于是否是因为斗争失败被明升暗降,那就不得而知了。”
施泰尔马克大将说:“这种情报能对一半就不错了。所以有什么打算?正面进攻这种防御阵地,伤亡会很大的。”
希普林上将:“皇帝陛下的宠臣吉尔艾斯不是演示过了吗?土工作业。再不然就让海军卖力点,彻底封死滨海要塞的水上补给。”
“我不太想依靠其他军种啊。”施泰尔马克说,“我这边尽量试着迂回,你继续土工作业吧。”
希普林:“祝你好运。”
“也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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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叶卡捷琳娜堡,沙皇御前会议于中午11点举行。
王忠和高尔基大将10点就到了夏宫,先和预定参加御前会议的将领们在等待室碰头。
刚进等待室,两人迎面就看见换了新肩章的屠格涅夫大将。
“哟,授勋结束啦?”王忠最近也算跟这帮“文学名家”混熟了,进入当面可以叫“喂”的阶段,便如此调侃道。
屠格涅夫看了看自己的肩章:“多一颗星也没什么实感,我反对了很多次,但陛下还是让我这个只懂文书工作的老头子当参谋长。”
王忠:“你不愿意当可以让高尔基大将来当嘛。”
反正都是文学名家。
高尔基大将:“可别,我还在捣鼓我的进攻计划呢,现在我可不想交出西方面军的指挥权。”
说话间,契诃夫【上将】走过来。
王忠:“你也升了?”
契诃夫没好气的说:“也不知道谁整天嚷嚷着要把谢尔盖的女婿送去前线让他感受下自己的设计是多么糟糕。人家打算和女婿一起告老还乡,只能把我提上来加紧锻炼。”
王忠:“我未婚妻说的可是他身体抱恙。”
“这不是一样吗?”契诃夫叹气,“你应该改一改这个办事冲动的毛病。”
然后他就这么话锋一转:“所以前线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新任总参谋长答:“目前已经击退了敌人第一波攻势,但普洛森人肯定不会只攻击一次。顺便,滨海要塞报告被超乎想象的重炮轰击,威力比战列舰的主炮还大,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王忠:“列车炮吧,利奥波德或者卡尔巨炮。”
契诃夫上将:“听起来这次我们可以挡住敌人了。”
王忠:“对,但是能挡多久是个问题。”
高尔基大将:“和去年一样,尽可能的把时间拖到10月泥泞期来临,同时诱敌深入,在我国腹地打一次歼灭战。”
契诃夫上将:“你是说最好不抵抗?”
“不,”高尔基大将摇头,“现在才四月,这么早把敌人放进大平原可不好,我们会以摧枯拉朽的速度丢掉战争。”
契诃夫上将点点头:“明白了。”
这时候屠格涅夫问王忠:“你的新军准备好了吗?”
王忠:“目前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有更多的准备时间,到时候作战的效果就越好,大将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