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刚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工地的事吗?就是盛新月说的。”
谢知宴认真道,“她说工地上的事不是偶然,你可能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
谢父那一瞬间的表情很精彩,荒唐,疑惑,难以置信……
几种神情在他脸上变幻莫测,他依旧是笑着的,态度却冷淡了许多:“知宴,我知道你爱胡闹,你平日里自己在家玩玩就好了,但是太过于荒唐的,还是算了,公司也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他这话明面上是在说谢知宴,实际上却是在敲打盛新月。
谢家最高的掌权人连生气起来都不动声色,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压了过来,叫人自心底油然而生一种畏惧。
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真就落荒而逃了。
只是盛新月在异世界横行霸道了一百多年,只有她威慑别人的时候,哪里轮得到别人威慑她。
当即轻笑一声:“谢叔叔,我知道这件事听着有些荒诞,但是您先别生气,您不如想想,大概是半个月前的某一天晚上,您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听到什么奇怪的话?”
见她这么不识眼色,谢父心底的不满更甚了几分。
他下意识道:“我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也没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遇到过……”
话说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他突然愣住了。
猛然抬起头,谢父眼中清晰地闪过震惊。
盛新月微微一笑:“现在想起来了吗?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应该也顺着那个人,说了奇怪的话。”
“你怎么知道!”
谢父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