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楚一根根掰开孟良的手指,站起身,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内容似的笑得停不下来。
过了半晌后,他嘲讽的瞥了孟良一眼,温和的说:“既然你也知道我的房子里面你的任何东西都是我出钱买的,那么你千万不要再踏入我的地方。至于郭娜,你们两个愿意好好过日还是形婚都随便。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语毕,秦子楚神色平静的离开咖啡馆,把脸色苍白的孟良独自留下。
自己照顾有加的表妹和自己号称“对着女人站不起来”的男朋友搞在一起什么感觉?
别人的,他不清楚;但轮到自己身上,秦子楚除了难过之外,只觉得可笑。
打电话将事情对父母交代清楚后,他有些茫然的站在路口捏了捏鼻梁。
该说幸好今天没课了,不用再面对许多调皮捣蛋的学生了吗?否则真容易控制不住情绪。
站在浴室中,将凉水从头淋下,秦子楚爽快的洗了一场刺骨的冷水澡后,面无表情的躺进床铺。
浑身酸楚疼痛的感觉传来,他心里说:祸不单行,刚被劈腿,竟然还发起高烧了。
可他一点都不想动弹。
太累了,让他休息一下,一会就好,希望醒过来的时候,能有些好消息。 乱秦:..
晨光轻轻洒在房中,一双娇嫩细滑的手掌摩挲着秦子楚的脸颊,他猛然睁开眼,一把用力扯住抚在脸上的手腕,猛然坐起身,转头怒瞪过去。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满脸惊恐的看向他,失去血色的脸显示出她受到极大惊吓。
“公子,妾、妾只是得到个好消息想告诉你。”年轻女孩说着,脸上恢复血色,露出一抹淡笑,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喜悦,她手掌托在纤细的腰腹部,两颊羞红的说,“大夫刚刚来给公子诊病的时候,见妾面有异象,强拉着妾诊脉一番。他诊断说,妾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秦子楚面无表情的视线下移,落在女子不盈一握的细腰上。
他伸出手向前探,女孩立刻笑着抱住他的手臂,主动上前解开衣襟,拉着他的手掌平放在一点都看不出怀孕迹象的平坦腹部,来回摩挲,脸上已经透出淡淡的母性光辉。
……我想,自己面对的情况大概是穿越……
不过,别的男人穿过来是为了称王称霸,为什么到我这里,一睁眼就是“喜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