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皓....”她紧紧的抱着他,“你要做的事我不会干涉,不管你是不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但是我不要你有任何危险......你是我的一切,失去你我会一无所有的.....”
他从身体都灵魂都被她深深震撼了,有了她,他怎么还敢让自己有任何危险?他比谁都害怕她伤心难过,如果她伤心难过的理由是他,他就更加无法承受了。
他从她怀里抬头,按住她的脖子靠向前亲了亲她,“你放心,我们的军火生意只做国际市场,不是有过来往的大客户我们不会接,不荼毒国人的同时绝对保证自身安全。”
她被他逗笑了,这个话题太沉重,她领会了他的意思,也不想再问下去了,于是转了个话题,“你经手的生意,余翌翔也都有吗?”
他‘嗯’了一声,“他一直想退出这个圈子,小丫头出事以后他就淡出重华街了,他现在不过问道上的事,一心一意搞他的公司。”
“那你一个人会不会很辛苦?”她又担心了,心疼他。
他洒脱的笑了笑,“我和阿翔的行事作风得罪过太多人,很多人不想让我们全身而退,如果一起退出,搞不好天天被人追杀,我在,他们还会有所顾忌。”
她越听越觉得他的处境危险重重,难怪他当初选择跟她分开,难怪她回头的时候他那么犹豫。
“阿皓....”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会自私的劝他退出,因为他要保护余翌翔,保护一个一直以来与他并肩作战为他保驾护航的男人。
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稳重而且坚定的,一边说,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你放心,我知道保护自己,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有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出事,我才舍不得丢下这么好的老婆。”
她靠在他的怀里,对他,只有依赖只有信任,这是她唯一的男人,不信他能信谁呢?
她只要他平安,只要他好好的在她身边。
她抱得越紧,他就越能感觉到她的不安,他低着头,一直亲吻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疼和情感,他比谁都害怕她伤心难过。他以前不在乎生死,反正没有她在身边,日子也就是这样随便过一过,能活就活,活不下去也不需要太多挣扎。
可现在,他不会了,他甚至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出门,一定要带着‘保镖’这种麻烦的东西,不能让老婆担心。
“现在的黑/道,都变成高智商投机了吗?”她埋在他怀里,闷闷的问一句。
“啊?”怎么突然转变了话题?他有点迷愣。
她只是想让这个沉重的氛围轻松一点,不想让他有太多的心里负担。
她从他怀里抬头,“你会说英语吧?还学过风险评估,你到底还会什么东西?一次性说完,不要每次都让我这么惊讶好吗?我不想体验那种一点都不了解你的感觉......”
他看着她,愣了一会儿,然后笑了,标准的莫氏邪笑,好像有点炫耀的意思,“十八岁的时候去了一趟英国.....学过一点枪械知识。”
“一点?”她皱着眉。
一看她表情不对,他立刻产生危机意识,态度端正,正襟危坐,诚恳道:“还蛮深入的研究过一点....”
“还有呢?”她的声音低沉了些,‘蛮深入’这三个字到底还是有所保留的吧......
他咽了咽口水,“了解过一点点...国际法....”
“一点点?”
“就是....拿了个学位。”
宋亦妍放弃继续逼问了,这种精通于国际走私的高级犯罪分子,怎么可能不精通国际法....了解了真正的他以后,宋亦妍觉得很无语。本来还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大混混,现在.....在他面前,她都觉得自己的学历平庸了。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表情,偷偷将她抱得紧紧的,然后很有心计的祸水东引,“这都是阿翔的意思,他那个人喜欢想很多,阿翔不喜欢犯低级的错误,所以都喜欢搞些高端的东西,我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警察还不是很忌讳我,那时候出国也方便,我和阿翔在英国待了一段时间,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回国之后就....学以致用了......”
宋亦妍白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动不动就骂脏话的皓哥还是个知识分子,真是失敬。”
“要伪装嘛....总不能把自己的老底都掀给别人看...”他耍赖似的紧紧的抱着她,“老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现在最怕就是你生气,都不敢惹你,你的脸色不对我就立刻提高警惕,就怕你不要我。”
她哑然失笑,故意把他的发型弄乱,摸着他的头好像摸小狗似的,“这么聪明的老公,怎么舍得不要?”
这句话就让他得意了,将头搭在她的颈间,孩子气的蹭了蹭,“老婆....”
他这个样子最让她无力了,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撒娇,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谁能想象呼风唤雨的皓哥也有这么小男人的时候呢?
她心里甜甜的,抬起手抱住他,“今天的晚饭想吃什么?”
他腻在她怀里好久,才发出一句,声音有些消沉,“老婆,晚饭之前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哪里?”
“一个必须要去的地方....有一个必须要见的人。”
******
冬季的墓园更多的是萧瑟,除了守门的人,空荡荡的墓园里除了一块块冰冷的墓碑什么都没有。
他把一束黄色的康乃馨放在墓前之后蹲下,痞痞的笑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