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吧,按照这个套路走下来,首富先生和健美先生,还是多了一层可能的互信基础。
当唐焕到访阿诺德·施瓦辛格的别墅时,女主人玛丽娅·施瑞弗尔精心准备了包括酒水在内的各种款待内容,那叫一个热情。
只是,唐焕很不厚道地特意打量了一下,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位女保姆。
做为肯尼迪家族的成员,玛丽娅·施瑞弗尔多多少少地接受到了政~治方面的熏陶,估计阿诺德·施瓦辛格从政的兴趣越来越浓,也是和这种耳濡目染有关。
在交谈当中,玛丽娅·施瑞弗尔便很直爽地提道:“一直想要进入国家层面权力架构的格雷·戴维斯,应该是和铁定参与明年总统大选的阿尔·戈尔,达成了某种交易。”
首富先生微微一笑,“如此看来,阿尔·戈尔基本上就是代表民~主党,出战明年的总统大选了。”
“确实如此。”玛丽娅·施瑞弗尔点了点头,“我舅舅就说过,民~主党内提名人选胜算最大的那个,应该就是现任美国副总统阿尔·戈尔。”
玛丽娅·施瑞弗尔口中提到的舅舅,便是肯尼迪家族第三代硕果仅存的男丁爱德华·肯尼迪,其目前在美国国会参议院,担任着代表马萨储塞州的联邦参议员,时间都超过三十六年了,资深程度堪称全美范围内数一数二。
玛丽娅·施瑞弗尔貌似不经意地把爱德华·肯尼迪搬出来,其中的意味,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唐焕不动声色地没接这个茬,盖因,虽然表面上肯尼迪家族在美国东海岸、唐氏家族在美国西海岸,可以遥相呼应,互成犄角之势,但肯尼迪家族在政~治层面上所秉承的自~由主义,实在太拉仇恨了。
另外,肯尼迪家族的不幸,也未免太邪门了。
不说三十多年前,约翰·肯尼迪和罗伯特·肯尼迪在万众瞩目之下,被当众刺杀,光是一年多前的一九九七年冬季,罗伯特·肯尼迪的儿子迈克尔·肯尼迪,就在科罗拉多滑雪的时候,因为意外事故挂了。
好在不像当代人那样生个孩子费了好鼻子劲儿,肯尼迪家族不乏英雄母亲,可谓人丁兴旺。
比如,肯尼迪家族第二代,曾经担任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美国驻英国大使的老约瑟夫·肯尼迪,有四子五女;当长子小约瑟夫·肯尼迪在二战中死于飞机失事、次子约翰·肯尼迪和三子罗伯特·肯尼迪被刺杀后,还剩下幼子爱德华·肯尼迪独撑大梁。
再如,虽然迈克尔·肯尼迪这位肯尼迪家族的第三代成员,因为滑雪意外事故挂了,但他那位被刺杀了的父亲罗伯特·肯尼迪,生前留下了十一位子女。
虽然唐氏家族的“唐之子”阵容更为豪华,但唐焕这位创始人,仍然十分忌惮传说当中的“肯尼迪诅咒”。
这玩意和女船王克里斯蒂娜的所谓“奥纳西斯诅咒”大为不同,首富先生可以让对自己仰慕崇拜得无所不从的女人,不在利益触动上那么不留余地,多做做慈善积累阴德,对尽量抵消后者,可前者那是真的无力回天。
见唐焕对自己的暗示仍然反应冷淡,玛丽娅·施瑞弗尔并不在意,只认为对方自恃手中筹码很多,故而一直保持矜持。
估计毕竟分属两个党派、导致平时真正交流意见的机会不多的原因,坐在一旁的阿诺德·施瓦辛格,难掩好奇地问道:“格雷·戴维斯上任伊始,便决定站到唐的对立面,他就那么有把握,阿尔·戈尔能在明年的总统大选当中胜出?”
玛丽娅·施瑞弗尔白了丈夫一眼,“那你现在从共~和党里,找出来一个人选,看看是不是阿尔·戈尔的对手。”
阿诺德·施瓦辛格耸了耸肩,没有直接顶撞摆出一副专家姿态的妻子。
玛丽娅·施瑞弗尔目光重新回到首富先生身上,殷勤地建议道:“唐和阿尔·戈尔的矛盾,我舅舅有过了解。他愿意通过民~主党内的渠道,帮助你们恢复友谊。”
唐焕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岔开话题道:“今天应该主要讨论,如何支持阿诺德在政坛的发展吧。”
见话题总算转移到了自己身上,阿诺德·施瓦辛格随之兴致大涨地问道:“唐,你曾经说过,不用再等四年,我的机会就回来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奥秘么?”
……
以下是防d部分,明天更新过来,直接忽略掉吧。
……
从一九七九年大家还都处于微末阶段开始算,盖茨和唐焕已经打交道二十个年头了。他有一个体会,那就是,只要对方主动开口送过来的东西,必然饱含深意。
盘算了一会,盖茨谨慎地缓缓开口道:“微软现在的日子,只能说还算过的去。如果花几十亿美元收购赛贝思,就会感觉多了一个负担。”
唐焕眉头一挑,直指核心地说道:“现阶段,微软产品线的完整程度,仅次于哲儒软件,甚至强过ibm,唯有企业级数据库领域打不开局面。”
“目前该行业发展的脚步很快,就连在软件方面只做数据库的甲骨文,都在单纯的数据库管理系统之外,加入了前端快速应用开发工具,并瞄准了直接面对终端用户的erp。”
“大家都在迅速地深度整合资源,微软还在不紧不慢地完善产品、追赶同行,恐怕会越来越落后。”
“仁科之所以对赛贝思感兴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