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狈摁在地上的男人们对视一眼,他们从来没有杀过孩子,这是最为军人最基本的底线。不过,斗篷男人并不打算解释,拔掉针头上的塞子,便要动手解开黑衣男的腰带。
“唔!”黑衣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压制他的虽说是几个男人,但如果全力挣扎,想要挣脱开钳制也不知没有可能。
小头头一个手刀劈过去,黑衣男应声倒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斗篷男人脱下他的裤子,手中的针管对准前列腺的位置,准确无误地扎了下去!
眼镜男脸色煞白,这一下绝对够得上快很准,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针管里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病毒什么的……
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推进血管,所有人都吞了口吐沫,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手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在这时,实施注射的斗篷男人忽然问道,“你们结婚了吗?”
眼镜男艰难的回答,“我一年前结的婚,他……有一个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
斗篷男人嘿嘿一笑,“正好,这好东西对你们的x生活很有帮助。”
另一个一直闷不吭声的斗篷人不禁抽抽嘴角,在心里为这两个倒霉鬼画了个标准的十字架。
“好了!”斗篷男人拔出针头,甩了甩那个已经空掉的针管,扔给旁边的小头头,随即拿出另一个针管,对眼镜男扯出个大大的笑容,“是你自己配合还是像他一样?”
眼镜男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同伙,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居高临下的斗篷男人,“你到底是谁?起码也要让我们做个明白鬼!”
斗篷男人嗤笑,“你不会死,所有没必要知道我的身份。来吧,别废话了,尽快结束我们都会轻松了。”
眼镜男瞪他。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穿着普通市民衣服的青年走过去,一个强行摁住眼镜男的双腿,一个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裤子,斗篷男人的眼睛一直被遮挡在宽大的帽沿后面,“我的朋友有洁癖,所有还是由我来亲自动手吧,为此我感到非常荣幸。”
“听过东方的一句谚语么?”斗篷男人再次将针头扎进那鼓起的血管中,“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或许你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没关系,这个东西会让你记住以后别轻易动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易招惹的。”
这句话听着耳熟啊……
眼镜男喘着粗气,他简直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冰凉的液体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他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他漂亮的老婆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了么?
“我说了,你不会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而已。”斗篷男人推完最后一点液体,拔出针头站起身,又扔给了那个小头头,“拿出去烧掉,记住,处理的干净一点。”
“没问题。”小头头向同伙借了个打火机后,快步离开了。
斗篷男人拍拍手,语气轻松又愉快,“搞定!”
他的同伴拉了拉他的袖子,使了个眼色。
斗篷男人明白他的意思,“别着急,还有最后一句,说完就走。”然后他又蹲下,身,拍拍眼镜男的脸颊,因为背着光,所以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出来那恶作剧成功后的幸灾乐祸,“亲爱的先生,祝你……啊,还有你的朋友,在今后半年内能和你们的女朋友们性福快乐!剥哈哈哈,这真是个美妙的夜晚,我要和伙伴们去喝一杯!”
而他的“伙伴们”全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一本正经得让人不禁怀疑他们的真实身份。
眼镜男被无情地敲昏了,两个斗篷人终于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姣好的面容。
“这样真的好吗?我总觉得很缺德啊……”菲恩看着地上昏迷的男人们,很心虚。
塞西吊儿郎当的搂住他肩膀,一脸无赖相儿,“我更关心的是当他们和美女想那个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会是什么表情!”说着,还猥琐的笑了起来。
菲恩用袖子遮脸,这货太丢人了……
那个小头头返回来时,正看到某人正站在“尸体”旁叉腰哈哈大笑,不禁满头黑线,真不知道隆美尔中尉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认识这么奇怪的朋友!
他们都是隆美尔手下的士兵,今天下午突然接到命令,抽了五个人去执行一项特殊的秘密活动,还说是帮熟人作案,千万不可声张,所以这几个都是部队里平时沉默寡言不喜说笑的人,对上级还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心。
“戌们,这次多亏你们了,有时间请你们喝下午茶啊。”塞西一副哥俩好地拍拍小头头的手臂,“如果嫌不够,我也可以把这个药分享给你们。”
“!”五个人齐齐摇头,笑容僵硬道,“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就不用了……”
塞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潇洒一挥手,“撤!”
小头头负责把他们安全护送回家,下车后,塞西和菲恩再次向他表示了感谢,小头头豪爽的摆手,“只要你们以后别把那个药水用在我们身上就行!”
菲恩笑,“那哪儿能啊。”
目送汽车消失在街头,菲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抹了把脸,“塞西,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告诉曼施坦因比较好,我怕……”
“怕什么!除了这群人谁还知道是我们干的?”塞西把他拉起来,上了楼,“比起曼施坦因的剁手指,我已经算得上仁慈了,知足吧他们!”
虽然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菲恩的心里还是不踏实,毕竟不能人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比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