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一眨,当即明白陈月霆的用意,秦禹也帮着驱散人群,回身从车厢上拿了件光鲜亮丽的彩锦长袍往身上一披,连腰带都不及系好就纵身跃上马匹绝尘而去,只留下被父亲前所未见的速度惊得目瞪口呆的秦月兔傻傻呆在原地。
直到陈月霆松开一直堵住她嘴的手,秦月兔才恍然清醒,面对着已然四散的人群和早己不见了踪迹的玄衣男子,真是满腔怒火无处发。只好就近一脚踩在陈月霆的脚背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吼,“小四哥,你这个叛徒!不过几年没见,你怎能帮着外人来欺负我阿爹?!万一阿爹出了什么事,你要怎么负责?!一封信,就一封信,你认为我真会相信仅凭一封信,就能让声威赫赫的忠远侯府唯命是从吗?!那人以为他是谁?玉皇大帝?还是皇帝老子?!我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