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骑马飞奔,叶景轩随在后面使出轻功急追。行了数十里地,叶景轩暗觉疲惫,却丝毫不敢怠慢。不多时叶景轩却觉力不从心,渐渐跟不上那三人,心中甚急。
三人再行不多时,颜木风与岳诚自行放慢了马速,冷若霜神色甚为难看。二人知她伤势不轻,怕是这样疾驰更是将她的伤处震得发痛,便愈发行得慢了下来,此时冷若霜伤处作痛,她心中虽知是外伤却也不敢大意,越是发痛便越是行得慢了下来。
叶景轩跟在后面便觉轻松,自然欢喜不已。慢下步子来这才看清楚四周来,只见越往前走越是浓雾重重,与先前走过的深林悬崖相比更觉惊栗,暗想:“此地定要跟紧了。”脚下生风便快了许多,更加不敢大意,紧随在三人的马后。又行了几时,只见雾更是浓厚,连眼前脚下的路都难以看清,心中不免颤栗,只有紧紧跟着那三人。唯恐一失足跌下山崖,哪里管得那几人能否发现他。
就在此时,叶景轩听到前面一人低声道:“身后有脚步声,大家小心!”叶景轩还未及多想就闻得面前劲风呼呼,晓是暗器,只得斜身从旁闪过,听到当的一声,那暗器落地。接着又觉疾风扑面夹着三股劲力而来,此时躲闪以难,只好拔剑来挡只听“铛铛铛”三声,叶景轩将三枚暗器打落在地。
岳诚、颜木风、冷若霜相视一眼,纷纷取出兵刃来。冷若霜正要挥剑出招,便觉肩头剧痛,眼前一黑,便从马背跌下。颜木风与岳诚此际也正待出招制敌,却见冷若霜跌下马来,二人一慌,颜木风飞身下马冲将过来将她扶起。
此时雾气更大‘叶景轩以难从雾中看清,只得靠声音辨明三人去向,听得衣带风声鼓起,叶景轩听到岳诚问道:“怎么办?”那二人却未答话。接着四面劲风鼓动,暗器便从四周涌来。叶景轩舞起长剑,将暗器全力扫去,却不料扫去一拨又一拨,手上渐渐乏力。
颜木风听得剑声舞动已经不同前时劲强,与岳诚道:“他剑劲乏力,撑不了多时了。”
叶景轩听到颜木风的话,心道:“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不被暗器击中也会累死,只有让他们摸不清我身在何处,无法找准方位发暗器才行。”这便用剑激起浓雾荡开一边闪身过去,连使身法来回奔走。颜木风与岳诚一惊,颜木风不暇多想,叫道:“使暗器!”岳诚心下疑惑不怎该从何处发出暗器,倒也不发问跟着颜木风飞出银针,毒菱。叶景轩四处胡乱游走,不想一脚踏空,以跌下悬崖,叶景轩大惊之下不忘将长剑挺直,只盼跌落时剑尖划过山石能缓他下跌时所受之力。不料剑尖滑过之处竟能听到金属相碰撞时的刺耳之音。叶景轩急斜刺长剑,听得“咔嚓”一声,剑身不知与何相碰,自己仍在下跌,只好奋力握住剑柄。剑身不知深入何处,竟卡住使他吊在半空。叶景轩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腾点在剑柄,向剑头深入出荡过去,却见浓雾依旧,叹道:“完了。”便又坠身落下,心中大慌,伸手胡乱抓去觉得掌心一凉,手中竟握了一条腕骨般粗的铁索。
此时他本以为非死不可,不料一抓之下竟握得一根铁索,大喜之下,精神一振,将劲力贯于双臂,奋力拉紧那铁索,振臂灌劲,双腿发力,竟能于半空乏力之下腾跃而起,稳落于那铁索之上。低头向下一望,只见雾锁巉崖,烟云雾绕,深不临底。不免打了一个寒颤,呼道:“我的妈呀!”闭了眼半晌缓缓睁开眼来向前望去,只见雾随风起,像是从天际伸出一条铁索伸至天的另一畔。饶是叶景轩胆大气盛也不由得发颤,强打起气来向前迈了一步,步子荡开来,仍见那腕粗的铁索伸至雾中。
再走一步那铁索轻颤开来,只觉要跌下来,心中的恐慌更甚跌落山崖时,哪里敢向前半步,闭上眼来定了定神,暗叹:“完了,完了!”睁开眼来正见一只小鸟振翅飞过,那只鸟儿似乎也是因雾的缘故竟似没看到叶景轩一般,直向他面门扑来。叶景轩本能的侧头避过,不料脚下大晃,不觉百骸具惊,使出千斤坠来稳住身形。
那鸟飞过叽叽喳喳叫唤一番,叶景轩心中有气,听那鸟儿叫唤好似讥嘲他胆小无能。心一横,稳了身形,道:“闯闯地府又如何?”使出轻功脚尖点了铁索轻身飞过几步,接着尽力卸去全身重力,轻身落下,着力于脚尖。又使了一次千斤坠的身法,飞出几步。就这样一连几次,终于看到那铁索的尽头,急飞身过去。
飞下铁索来,回头望去仍是雾锁烟迷,望而生畏。叶景轩生性顽劣调皮,飞过铁索又是死里逃生不禁欢喜无限。朝铁索那头吐了吐舌头,嬉笑道:“唬谁呢?小爷要来便来,要去便去!”说罢竟又跃上了铁索。那铁索一晃,叶景轩得意之下还未站稳身形,这一晃险些跌下铁索。一惊之下急飞身退回。却仍面不改色,嘻嘻一笑,道:“还是没留住小爷我!哈哈,这下小爷可走了,不陪你玩了!”
说罢笑着向前奔去,只见阳光耀眼,碧水蓝天,繁花茂林之下花香四溢。幽谷无人,花影不动,却是别有洞天!叶景轩喃喃自语道:“没下得了地狱却来到了这人间天堂!”又听得腹中“咕咕”之声,笑道:“天堂也饿肚子啊!好!找些吃的先喂饱你再说!”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头。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