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房子和其它房子一样,两室一厅,门口上方刻着几个字符,房子侧面有一个半露天的小院子,用来放置活猎物。
秦旨尧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放下行李,打量他们的屋子,总觉得这屋子比外面看起来大。正厅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墙角几根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地面很硬实,上面落了少量泛白的棕色毛发,和严泽以前的毛明显不一样。
秦旨尧看了看,捡了几根毛起来,发现毛发发质干脆,没有光泽,应该不是阿泽的毛。
“怎么了?”严泽见秦旨尧捡地上的毛疑惑地道。
“没什么,‘我去看看卧室,终于可以睡床了。’1”秦旨尧兴奋地道,小跑着冲进一个侧门,见里面什么也没有转身就往另一个门跑,严泽紧跟了上去。
卧室也空荡荡的,就一块大石头,上面垫着草。
“呃……还是草,不过总算有张床了。”
床的长宽大约是两米乘两米五,只有半米高,因此这床看起来很矮。秦旨尧摸了摸,草有些发潮,仔细一看发现里面掺杂着许多毛发,可以看出睡的人挺掉毛的。
阿泽以前不住这里吗?这里就这一处睡觉的地方,床虽然大,但睡两头狮虎兽还是很挤,就算变成人也没多大空地。如果这里以前就住一头狮虎兽的话,那阿泽就不住这里了。他到底多久没回来?连房子都换了。
严泽从后方抱住秦旨尧,吻了吻秦旨尧的侧脸笑着道:“族长说这里以前住着一个单身的雄性,因为年老一个人生活困难所以搬去大洞穴了。我把这些草搬出去,再找些干净的来。”
秦旨尧听不懂,只好笑了笑,说道:“我们、来丢掉、草。”
“好啊,我换些新鲜的干草进来。”严泽说着松开了秦旨尧,把草拢到一堆,抱了一大抱的草。
“我们、一起。”秦旨尧结结巴巴地道。
严泽转过身舔了舔秦旨尧的额头,笑着道:“不用了,你找个地方先睡觉吧,我很快就弄完了。”
秦旨尧听了半懂,大咧咧的道:“我不睡,快啊。”
秦旨尧说完抱着草就走开了,严泽无奈,看着秦旨尧的背影忍不住地笑了笑,几大步就赶上了秦旨尧。
屋子前每隔几户就有一个堆放垃圾的地方,大多都是骨头,堆多了就会生火烧掉,然后把灰倒进河里。秦旨尧和严泽把草都堆到了这里,严泽在河边拔了些草在门口晒着,秦旨尧想了想没阻止,等严泽拔完草后让严泽摘了几片大树叶。
房屋前稀稀拉拉的张着两排大树,叶子又大又肥厚,比在下方看起来大很多,一片叶子就能铺满整张床。
秦旨尧想先这么用着,等他熟悉些这里的环境了就用做衣服那样的布料做床单。
现在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秦旨尧抱着草跑了几趟就热得满头大汗,衣服都汗湿了。门口就是河流,河里还有几个人和狮子在里面游泳,秦旨尧拉着严泽跑到河里泡了一会儿,顺便洗了个澡。
洗完澡严泽出门捕猎,秦旨尧一个人瘫在凉冰冰的石床,。
床很凉快,躺上去仿佛整个身体都凉透了,连空气都好像凉了下来。秦旨尧回来时在太阳下晒了一小会儿,在河里泡凉快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躺床上没多久就凉了下来,没多久就有些冷了。
秦旨尧很饿,但是更困,躺了一会儿意识就迷糊了。秦旨尧缩起了身体,双臂环抱着,摸到自己的皮肤都是冷冰冰的。迷迷蒙蒙中秦旨尧想起房子后面连在山壁上,突然想到可以往房子后打洞,让房间和洞连在一起,这样空间就大了,而且应该会凉快很多。卧室这么凉快,可能就是因为这是在山里的原因吧。
严泽咬着猎物回来时秦旨尧早已睡得不省人事,身体团抱着,看着很冷。严泽眼里露出一抹心疼,连忙给秦旨尧盖上了被子。
严泽和秦旨尧的事在部落传开了,尤其是他们住的山,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几年前被赶出部落的雄性带着雌性回来了,不仅年轻还很漂亮,让一众单身雄性羡慕不已。
修斯和洺飞也在同一时间知道了他们的消息,他们就住在同一座山上。卖衣服的蓝音是修斯的好朋友,他也是从修斯那知道秦旨尧的消息。
修斯和兽形的洺飞坐在门口乘凉,他们的房子离严泽秦旨尧的新房子不到三百米,转个弯就能看的他们屋子。
修斯一脸木然,慢慢摇着蒲扇,小声的道:“严泽回来了呢。”
洺飞眯着的眼睛立即睁开,轻舔了舔修斯的手臂叫了一声,“嗷呜!”
修斯收回手,沉默了下来。
“吼!”洺飞想到什么突然低吼了一声,用力蹭了蹭修斯的腰。
“别挨着我,热,我想吃果子,你去给我摘一些回来。”修斯有些烦躁,不耐烦地推了推身边的狮虎兽,说完就靠在了门口,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洺飞立即化为了人形,问道:“你要什么果子?”
“随便,你都摘一些回来吧,多摘一些能放的,好像快下雨了。”。修斯说完偏开了头,不打算再说话。
洺飞抿了抿唇,看了修斯一会儿,轻轻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进卧室,穿了身衣服带着麻袋就出门了。
洺飞步子很大,很快就走远了。
修斯听到洺飞离开的脚步才睁开眼,看见洺飞离开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疼,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修斯不想说话,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闭上眼睛。严泽回来了,和他在一起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