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尧躺在床上,脑袋垂在床边,严泽就蹲在床边蹑手蹑脚地给秦旨尧洗头,六只小宝宝们都围在严泽身边走来走去,找到了满意的地方就困着不动了。
严泽小心翼翼地给秦旨尧抓头,还是把秦旨尧抓疼了,白净的脸一下就皱成了包子,秦旨尧闪躲了一下,说:“你指甲好尖。”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轻点。”严泽抱歉地道。
秦旨尧说:“再轻我都感觉不到了,你能不能用指腹揉?把指甲翘起来。”
“哦。”严泽听话地用指腹按揉,问道:“现在怎么样?”
“嗯嗯,好多了。”秦旨尧眯上了眼睛说。
有了合适的洗头方法严泽很快就洗到秦旨尧满意了,然后换了两次清水给他冲干净叶汁。
宝宝们的叫声慢慢变大了,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秦旨尧一边擦头一边看了眼宝宝们,见他们都急得转圈,在地上闻来闻去。
秦旨尧柔声哄到:【哦哦宝宝乖,待会儿爸爸就抱你们上来。】
秦旨尧很说□□话了,看着自己的孩子情不自禁地就说了自己最熟悉的语言,说完就不太自在,他胸口涨得慌,非常难受,只想让宝宝把奶都吸出来。刚才对宝宝们说的话自然还接着半句话,秦旨尧没脸说出来。
严泽倒掉水走进来时就看见秦旨尧趴在床上,艰难地去勾地上离他的手几厘米远的宝宝,连忙制止:“别抱床上去了,他们该出去了。”
秦旨尧看了眼严泽,问:“为什么?”
严泽吭了声,一只只捡起地上的幼兽,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他们该拉粑粑了,习惯要从小养成,不能让他们在家里拉,否则会很难改正的。咳,兽医说的。”
“哦,这样啊。”秦旨尧点点头,心里有些囧,他们养孩子怎么和养狗宝宝一样。
秦旨尧的雄闷闷的发涨,看着严泽把宝宝都抱起来了,借着擦头的动作不着痕迹地用手臂蹭了蹭胸口,只觉得胸前的两颗凸起,乳.头也传来一阵酥麻,差点让他哼了出来。
严泽耳朵一抖,敏锐地发觉了秦旨尧的呼吸变化,看着秦旨尧道:“怎么了?下面又疼了?”
“没。”秦旨尧连连摆手,被严泽直白的话弄得窘迫不已,脸上迅速飞上红晕。为了证明自己下面不疼,秦旨尧利索起身,走到严泽身边道:“走吧,我们去树下玩……叫休息来看看宝宝们。”
“修斯?”严泽疑惑地看了眼秦旨尧,一手高难度的圈着六只乱动的宝宝,还腾出了一只手牵起秦旨尧,说:“你和修斯很好吗?”
对于修斯,严泽说完全没感触是不可能的,孤独时最容易出现在他脑海的人,想他已经成了习惯,只是和秦旨尧在一起后就很少回忆了,但也不是没有。记忆是不容被改变的,他的记忆永远都喜欢修斯。要想解开这种心结,只能再回到部落。果然,回到部落后他就释然了。虽然和记忆中没什么两样,但也没有能够让他心动的感觉了。
严泽在看见修斯时是有愣神的,恍若隔世,或许是被旨尧改变了欣赏雌性的看法吧,他不再迷恋修斯强壮的身体和直爽的性格了,就喜欢旨尧柔柔弱弱,乖巧懂事,会心疼人,某些时候又很强大,让他能露出软弱的一面,偶尔也能依靠着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幸福。
可是,不管严泽心里怎么坦荡,在秦旨尧和修斯扯到关系时,怎么还是有些心虚的。
秦旨尧的注意都被严泽抱孩子的姿势带走了,没察觉严泽转瞬即逝的异常,挣脱了严泽牵着他的手,提起快从严泽手臂上爬出的宝宝抱在怀里,斥责道:“你小心点,差点摔到宝宝了。”
“哦。”严泽正心虚着,闻言立即用双臂抱住了宝宝。
洺飞正在山转角处晒夕阳,修斯也坐在他身边,秦旨尧一出来就看见了他们,对着他们用力挥了挥手,大喊:“喂!修斯!”
秦旨尧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显阳光灿烂,许是生了宝宝,身上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母性光辉,让人倍感温暖。
修斯虽然视力不如兽人,隔着一百米的距离让他看不清秦旨尧的脸,但也感受到了他周身的气场,不禁怔了怔。他好像很开心,笑的很好看呢。
洺飞也呆了一瞬,很快就回过神来,亲昵地蹭蹭修斯的腰,却意外发现修斯呆看着前方,名洺飞又看了秦旨尧和严泽一眼,看见了他们怀里的宝宝,心想修斯一定是羡慕了吧。
“嗷呜?”低声叫了声,用爪子轻轻挠了挠修斯。
修斯这才猛然回神,顺了顺洺飞脖子上的鬓毛,一反常态地温柔地道:“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嗷呜~”洺飞舒服得眯上了眼,抬起一只前爪放在修斯腿上,舒服得喉咙直发出咕噜声。
修斯没受多严重的伤,只是看起来可怖,休息了半天就基本恢复,不过为了得到修斯的温柔,洺飞软趴趴的扮演着重症病号,心里甜得快冒出蜜糖了。
“哪里疼?我给你舔舔。”修斯连忙问道。
“嗷呜~”洺飞抬起前肢,露出了脚腕上十厘米长的抓伤。
秦旨尧已经和严泽走来了,秦旨尧抱歉地道:“洺飞,你的伤还好吗?”
洺飞知道秦旨尧听不懂兽语,于是摇了摇头,修斯解释道:“不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没有大碍的。”
修斯知道秦旨尧心中所想,不等他说话就笑着道:“这是你生的宝宝,好可爱,好多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