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蕊看了看外面的天,雨势不见任何减小的迹象,“如此大的雨,相国召见我们必然有急事,去的路上,我看见相国的书房不灭灯,就猜想相国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和人商议,进入议事厅大约半柱香的功夫,相国才来,一定是匆匆前来,这样还怎能有时间让我们行礼?”
游路脸上依旧很茫然,司徒蕊浅笑又道“联系前几个月朔连两国缔结条约,我大约就可以猜出墨军可能沉兵边境,相国和陛下派出的使节在朔国受阻,又或者朔皇向荣国提出一些不合理的条款而让相国发愁,现今局势紧张,相国连夜与人商讨,同时又召集我等来商讨,其实,相国一开始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顿了顿,司徒蕊抿了口茶道“派谁出使朔国,拿回缔约书,同时不要让朔皇的目的达到,想想,相国在这时候怎能顾得上你我是否遵礼?”说着,她狡黠一笑“礼,能免一次,就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