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极狠,司马星尘的嘴角立时渗出血来,诚叔此时也上了船,看到这种情形,急忙拦道:“庄主息怒,少庄主也是一时色迷心窍,你好好的问他,他总会说的。”
说着,他又语重心长的对司马星尘道:“少庄主,虽然你不是老庄主亲生,可看在他这么多年的将你养育大的份上,你听老奴一声劝,还是快快说了吧。毕竟,庄主同您才是一家人呀。”
“什么少庄主,从今日开始,他不再是了……”一甩袖子,司马谏冷声道。
“庄主息怒,庄主息怒呀……”
司马谏的一掌,瞬时将司马星尘打醒了。他半跪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司马谏,又看了眼在一旁扮红脸的诚叔,冷声道:“诚叔,今日你的这番话,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我都记下了。日后自然相报。”
说着,他站起身来,擦掉嘴角的一缕鲜血,脸上又挂上了平常那种懒懒的笑:“不过一个少庄主,小爷有什么好媳的。做不做又有什么相干,父……不……司马庄主,你也太看得起这个名头了。”
此时司马谏后背一紧,仍旧没有回过头去,而是冷声道:“这么说,你是执意不肯说了?”
“我说?我有什么可说的,小爷不过是想逃婚罢了,而如今看来,你也没资格逼我成亲了吧!”
“那好……”背对着司马星尘点点头,司马谏高声道,“来人……”
就在此时,却从不远的地方传来阵阵巨响,司马谏同司马星尘俱是一凛,全都循声望去。却见离他们这里不远处的大码头上突然亮起了朵朵火花,那火花他们不止一次见到过,竟是霹雳弹的光。
“这是……”司马谏大惊,也再也不顾得处置司马星尘,就想跳下船,去探个究竟。
可是,还未等他动作,却见有人衣衫不整的领着一队庄丁跑了过来,还未走近便气急败坏地喊道:“宗师,怎么回事?那白苇,那白苇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船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司马谏沉了沉心情,冷声问,而此时那人已经手持一支火把走近了大船,司马星尘定睛一看,不由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人,不是姬月桐是谁?
看看姬月桐,又看了看司马谏,他立时明白了。怪不得这个姬月桐越是靠近藏剑山庄越是淡定自如,怪不得白苇说要拷问他,最近几日却再也没有提起,怪不得司马谏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亲自审问姬月桐。如今,眼前的一切已经给了他答案。
姬月桐此时也顾不得别的,司马谏一回来,就以提审为由将他救了出来,可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告知他最近不可露面,还让他住到了船上,打算明天一早就送他回去。
可是他睡到半夜,却被一个蒙面人从被窝中揪了出来,司马谏派给他的护卫也早就被人像捆粽子似的捆了个严严实实。
再然后他们则被这个蒙面人从船上扔到了码头上,正当他们想呼救的时候,却看到白苇她们主仆三人上了大船,那丫头上了船还喜滋滋的对他招手,说什么“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