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苇问他,阿福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他想了想摇头道:“这里面的人,是陛下亲自关进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自从关进来后,陛下就没有再来过一次。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哦?”白苇蹙了蹙眉,顺着那巴掌大的通气口往里看了看,却看到一个蓬头垢面,根本看不清样貌的人正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而通过这通气口可以看出,这里比一般的牢房要干燥,应该不是水牢。

“这里竟然没有水?”白苇好奇的问阿福。

“是的秀。这里本来是刑讯之地,一开始这小子也是被关进水牢的,可后来大病了一场,陛下听了,就下令给他找间隐蔽干燥的地方,属下就想到了这里。”

“这样呀。”白苇又看了看里面,想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是徒劳,实在是里面的光线太暗了,此人的头也垂的太低了。

难道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是******?

白苇眼神微眯,透过气窗扫了眼这里,发现这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便也放弃了。

只是,她刚想离开,却听从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狱卒大人,今日的晚饭为何这么早?”

这个声音……

白苇眉头皱了皱,不禁又向里面看去,想看清楚他的样子,可仍旧是徒劳,而此时阿紫也发现了不一般,低声问道:“秀,怎么了?”

白苇摇了摇头,再次向里面望了望,低声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白苇的声音一响起来,却听里面突然响起了几声锁链的响声。而随后却听他又开口道:“你……你是谁……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怎么……”

“苇儿。”

正在这时,却听项寒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白苇回头望去,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们的身后,而他旁边的跟着的,却是小风。

“你怎么来了?”看到是他,白苇吃了一惊,暂时忘了牢房中的那人,向他走了几步道,“这几****不是很忙吗?”

不动声色的扫了那处牢房一眼,项寒却对白苇笑了笑道:“听说有人又是发脾气又是打人的,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原来白苇他们进入水牢之后,阿紫又明明白白的说了不用那些侍卫了。所以他们只好抬着粗眉毛回去向风总管复命。

小风一听,这还了得,便急忙去向项寒请罪。而此时他才想起这水牢中还关着一个他暂时不想让白苇发现的人。

于是将苗疆的使者先打发回去,自己则带着小风匆匆向水牢赶来,而如今看来,到的正是时候。

看他笑着说着这些,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铁门的方向瞧,白苇眼睛眯了眯,笑道:“你都知道了?怎么,也是来赶我出去的吗?”

“我……赶你出去?”项寒声音顿了顿,随即摇头,几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你的伤没事吧。”

这也是他匆匆赶来的另一个原因,她这种身体情况,怎么可以随便动用真气呢?竟然还点穴,这法子虽然简单,可是最耗内力的。

边想着,他已经牵起了她的一只手腕,为她诊起脉来。


状态提示: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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