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白苇看了看司马星尘,却没有再说话,而是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做起了听众。
“他当时说司马庄主和司马夫人不是我的生身父母,我还不信,赶走了他。这就是他临走的时候留给我的,只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对我说这匕首的来历,而且,当时我就发现这里的磨损很严重,但是并没有多想。”
“你师父这是想告诉你,还是不想告诉你呢?”白苇眼神闪了闪,对司马星尘师父的做法奇怪万分,她拿起属于司马星尘的那把匕首,仔细看了看磨损的地方,突然笑着说道,“这磨掉的字,也许是个“麒”字,或许,你可以根据这个线索找下去。”
司马星尘脸色复杂的看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麟儿,犹豫了一下道:“让我先想想看,不是要去恒山吗?就快到了吧,等跟你从恒山上回来,再谈这件事情。”
白苇顿了顿,未置可否,也转头看向麟儿……刚刚她替他梳洗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的料子很不一般,想必不是一般的人家。而司马星尘这把匕首,虽然不如她的,却也并非凡品。
而这样品相的匕首一把就很难求了,如今却一下子出来两把……她悄悄地瞥了司马星尘一眼,暗暗觉得,若是这个麟儿真的同司马星尘有关系的话,他们的一定不会是普通人。
之后这几日,白苇同司马星尘以及麟儿便一同上了路,目的地还是恒山剑,而由于麟儿的原因,他们特意买了一辆车,让至少有一个人在车里陪着他,像极了当日去藏剑山庄的路上的情形,只不过,这次坐在马车中的不再是咏姨了。
而咏姨,他们似乎也很久都没有再提起了。
虽说是两人轮流,可大部分时间还是白苇陪着麟儿,有几次司马星尘硬着头皮钻到车里陪他,可是没多久便气呼呼的重新坐到了车外,显然,两人又掐起来了。
对这长的一模一样,脾气也几乎相同的两人,白苇向来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重新钻进车里陪麟儿,而没一会儿,保准里面会传来两人的说笑声,这让司马星尘分外不爽,仿佛麟儿一来,他倒成了外人一般。
三人一路磕磕绊绊,倒也不寂寞,这一日,终于来到了恒山的脚下。
由于恒山剑的缘故,恒山脚下的小镇还算是热闹,像样的客栈也不少,三人进入这小镇之后,简单易了个容,打算就在镇上找间客栈住下来。
由于有麟儿在,他们干脆就易容成一对老夫妇来恒山找高人给儿子看病。
变美不容易,不过若是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老公公,还是容易得很。只是,易容容易,让麟儿改口却难,他们进镇子的这一路上,听到麟儿说得最多的就是“娘亲姐姐,坏哥哥爹爹”听得他们胆战心惊。
好容易坐了客栈,在掌柜的安排下,三人找了一间普通的房间住下,待麟儿睡着后,司马星尘才开口问道:“如今已经到这里了,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