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好了药,递给白苇,白苇自己将药服下,这才觉得肚子舒服了一些,而项寒此时指着桌上的另外几包道,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连服三日应该就没事了。
“真是太谢谢壮士了。”看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嘱咐,白苇知道他这次做了自己不习惯的事情,正别扭着,便笑道,“那处山坳就在山脚处杨树林的里面,轻易没人发现那里。而且冬日的野果子又酸又涩,并没有什么人吃,只能用来酿酒。壮士不如自己去找找看,兴许很快就找到了。若是找不到,奴家身子好一些后,再陪壮士去。”
“嗯。你好好休息吧!”项寒说着,转身离开了白苇的卧房,并轻轻掩上了门。
看他终于离开了,白苇才终于松了口气,再次运起功来,让药效集中于泄,几个周天下来,腹中的小东西终于不再闹腾了,她的腹部也再次暖了起来,她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此时,她却再次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轻响,好像是项寒又回来了。她不禁一头雾水。不过这次项寒只是在外间忙活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而自此到天明,直到白苇不小心睡着了,又再次醒来,门外再没有任何动静。
睡了一觉,又服了药,白苇觉得好多了,便下了床,出门一看,才知道项寒昨夜去而再复返是做了什么,原来他找来几根木条将那被他破坏的窗子钉上了。看那钉子被打进去的情形,应该是被他运用内力生生按进去的,想必是不想在夜间惊醒什么人吧!
看到被封的严严实实的窗子,白苇微微一笑,轻轻抚着自己的泄低声道:“看来你父王还是心疼你的呢!”
……
到了下午的时候,天悯道长又来了,而此时白苇已经起了身,身子也没什么大碍了。
不过,天悯道长一进入小厨房,就看到了被封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不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白苇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笑了笑道:“天气冷,只能先这样,今日只好劳烦道爷先帮我找几个工匠来修窗子了。”
看到白苇欲言又止,天悯道长便以为这也是小八弄的,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刘厨娘不用担心。我那个师侄女儿就是任性些,等他们婚礼一过,我立即将你送下山,你不用担心她会阻拦。”
“有道爷在,奴家自然是放心的。”白苇笑了笑说道,“就剩五日了,我这就去准备糕点的馅料,有些东西也该做起来了。”
“呵呵,好好。不过我听说昨日你似乎伤到了,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白苇摇摇头:“倒没什么,我如今只想赶快做完该做的事情回家看我相公,也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
想到自己师兄不近人情的十日禁令,天悯道长也颇有些不好意思,干笑着说道:“好说,好说。我这就去找工匠来,你也快准备吧。”
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只是,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看向那封着窗户的木条,不禁问道:“这木条是你自己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