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寒身子一震,这让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时候,貌似就是她勾.引的他,让他一发不可收拾,甚至顾不得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的痊愈,便一次又一次的同她共赴*。
可上次还可以说是情难自已,可这次却是万万不行了。算算她此时还没有到三个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当日在蜀山上还差点出事,所以此时是万万不可以的。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哑声道:“不行,你的身体……”
白苇狡黠的一笑,故意绷起脸道:“怎么,现在知道我的身体了,当日在蜀山的温泉中,你又是怎么说的?我不提,可不代表我不介意。”
想到自己当日听到小八挑拨后说的混账话,项寒只觉得一个头变得两个大,急忙抓住她的手求饶道:“娘子饶命,是相公错了,相公当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对娘子又渴慕的很,偏偏娘子在最后一刻却……当时那种情形,就是神也会发狂吧……嗯……”
只可惜,白苇似乎没有打算饶过他,手上于是一使劲,让项寒几乎憋得血管都要爆掉,他恨恨的看着白苇,咬牙切齿道:“说你睚眦必报,你还真是……嗯……”
发觉他抓着自己的手越发的收紧,白苇将唇靠近他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项寒的眸子变得益发深邃,抓着白苇的手也渐渐地松了开来……
红绡帐暖,在一片旖旎中,漫漫冬夜终于悄悄的过去了……
……
第二日,随着一声铜盆落地的声音响起,楼外守着白家秀鸿鹄楼的侍卫们差点闯了进来。走到近前之后,才听到阿紫解释,说是她的手滑,将铜盆打翻了,没有什么大事。
昨日虽然没有下雪,可是夜晚却比以前冷得多,这些侍卫是司马星尘派给白苇的,最是忠心不过,守卫也异常的仔细。所以,一想到昨夜除了自家王爷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便也放了心,纷纷各自回了自己的岗位。
可此时的阿紫,看着坐在窗前,气定神闲整理着衣裳的某人,眼睛却连眨都不会眨了。到底昨晚……是什么时候,这位主儿跑进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司马星尘来的时候,她是知道的,不过后来她也像白苇一样沉沉睡去,直到听到动静起来给白苇倒水,才对紧闭的帐子有了一丝疑惑。
不过当她当时可是没往好处想,回了自己的暖阁,便打定主意不睡了,非要弄个清楚不可。可是随着一股熟悉的香气飘来,她不得不睡了过去,直到今早发觉了蹊跷,佯装给白苇打水闯进来后,才被眼前的这人吓到了,失手打翻了铜盆。
在门外的那些侍卫们退去之后,项寒笑嘻嘻的看着阿紫道:“阿紫,这阵子辛苦你了。等咱们回去了,朕一定好好的奖赏你。”
听到他的话,又看到一旁正在对着镜子慢慢梳理头发的白苇,阿紫一脸的古怪,忍不住问道:“陛下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