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盛钧天这样的打算是不敢让仲孙凌知道的。
在他看来,若是不能够让仲孙凌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恐怕,那些个被他所看重的种种想法跟计谋都很难从她口中套出来的。
所以,他无比庆幸当初在荣城之时,他没有同她交恶,反倒应该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至于韩傲雪同仲孙凌的交往甚密……这个,他也要好好的观察一下。韩家庄,就同凌霄阁一样,同是皓国皇室成立的,区别只在于,韩家庄的第一代庄主,是当年开国皇帝的兄弟手足。
韩家庄,旨在捍卫皇家,也因此,那位一代庄主改姓韩。
虽然,自己是韩家庄名义上的主子,应当是有什么命令韩家庄都应当遵从的,但是,如果仲孙凌真的算是韩傲雪的人的话,自己就要多费些周折了,毕竟,当君主的,浅鋈ヒ膊缓锰。
所以,他要先确定韩傲雪同仲孙凌的关系到底是“密切”到了何种程度,然后在思考对策。
至于仲孙凌刚刚说的,她想要走遍天下的说法。
他在心里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女人,即使再厉害,也终究是女人。
他不相信,以她一个女人之身,就能够做到去五湖四海的漂泊!想来,就算是真的让她随意出去走,恐怕,她也走不了多远就会返回了。
更何况,如果真的能够娶到她,一旦她嫁人,这样的想法自然会收敛。
倒是此时,他正想累积仲孙凌的好感,于是,也不反驳她。
而是温和的笑着说,若是日后有什么见闻,一定要记得回来之时,同他分享分享。
仲孙凌自然满口答应。
盛钧天虽然很想在这里一直待下去。但是,毕竟他是来军营充当个督军的。也不能总是呆在仲孙凌的急救队跟韩傲雪的尖刀团这边。所以,聊得片刻,他也只好起身走去他处。
他此行,出了仲孙凌,还要收拢各方将领的人心。日后登上皇位后,还要靠着这些个将士们,守卫他的江山呢!
盛钧天一离开,倒是让林苒儿跟仲孙凌等人松口气。不是说碰到他有多紧张,不过盛钧天毕竟是皇子。同他讲话。总要有三分思量几分小心的。
如今。只剩下三个人,那就自由的多了。说话也就随便一些。
仲孙凌见四下无人,轻声传音给任少游。
“师兄,你当年说你姓任。是根据你身上的一块玉牌对吗?那块玉牌,现在还在不在?”
任少游很诧异,不过还是点头,同苒儿说了句,然后,林苒儿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解开领口,从里边拉出一块玉佩来。
当初,任少游把自己身上这块唯一能够说明他身份的玉牌送给了苒儿做聘礼。苒儿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把它挂在胸前。从未离身。
“呵呵,看来,师兄跟嫂嫂感情甚笃啊!”
仲孙凌一见,忍不住调侃。
“死阿凌!少笑话我!”林苒儿瞬间脸红了,恨声骂道。不过。任少游只是笑笑,宠溺的看着她,而仲孙凌却也是笑呵呵的,丝毫不理会她的羞恼。
“哼!你们两兄妹,竟然敢合起来笑话我!小心我不理你们!”林苒儿说着,但是还是把手里的玉佩递给了仲孙凌。
“哈哈,苒儿女王!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仲孙凌开玩笑一般的说着。接过玉佩仔细端详。
跟她记忆中的一样,样式很简单的一块,玉质也不是多么的出众,不过,这一次仔细看,就可以发现,这块玉牌,其实有一边似乎是一个截面!这也就意味着,裘东财说的没错。
这样的玉牌,是身份玉牌,应当会有另外一块能够同这块拼在一起的!
当两块拼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证明了他的身份。
而,如果裘东财说的是真的,恐怕,玉牌的另一半,应该是远在海那头的苍国了。
“阿凌,这块玉牌怎么了?”任少游看到仲孙凌沉思的脸,也收起了笑。
这个玉牌,是他唯一能知晓自己身份的东西了。此刻,阿凌却看着玉牌露出沉思的表情,显然,她是知道了些什么。
所以,才想到要那玉牌验证一番。
林苒儿此时也收了嬉闹,认真的看着仲孙凌,等着她的回答。
任少游如今,是她的丈夫了,他的事情,她自然也是很关心的。
“师兄,之前给苒儿传信的时候,还有件事情,为了安全,我便没有写进去。我原本想着,等日后战争结束了,再找到你同你说这些的。没想到,你们却提前来了。
我还得到了一些消息,也是从裘东财那里头问到的。他虽然说得不够详细,但是,也说了个大概。
加上一些我的猜测,恐怕,师兄你的身份也就可以基本确定了。”
“哦?竟然是这样?阿凌,那你快说啊。”林苒儿一听,眼睛一亮。
她这一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所以,当她听说任少游还有可能找到自己的亲人的时候,当然也会为他高兴!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师兄,消息是裘东财说的,他为了取信于我,还特地告诉了我关于你这块牌子的事情。竟然同我印象中的没什么区别,如今再一看,恐怕,他说的都是真的了。
如果,裘东财没有骗人,那么,师兄,你应该不是皓国人。”
“不是皓国人?”
“嗯,任姓,在皓国其实很少,虽然不能说没有,但是绝对不多。而真正任姓的旺族,其实都在洱海的对岸。所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