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淫贼现在就躲在这洛阳城中!”一个妙龄少女对着身前中年侠客道。这少女正是那五大剑修门派的东海云台山的羊恭容,这中年剑客正是其父亲羊明,云台山的大长老,云台山少数几个炼气化神境界的高手之一。
“容儿,这人不过是个区区踏入修真界的毛头小子,虽在俗世中贵为亲王,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和普通凡人并没有多少区别!你早已到了炼精化气的境界,难道还怕其身边那些虾兵蟹将!竟是如此就这般浪费了一张这云笺符,要知道数个月前那蜀地的长生派一夜之间竟然被魔门连窝端,那掌门范长生和为父相比,不分上下,想不到竟这般就陨落了,任何消息都没曾留下!今后这云笺符只怕更是千金难求!”羊明接着道。
“什么,那长生派竟然是如此一夜之间满门被灭,究竟是何人所为!”羊恭容十分惊讶道。
“崆峒派早已派人去查处过现场,只怕和那消失很久的骨魔和血魔两大魔头有关,否则以那范长生的修为如何竟然如此这般就轻易地魂飞魄散!自从十多年的我们五大派和魔道在三峰山一战后,sè_mó重伤,据说不久后就陨落,骨魔和血魔杳无踪迹,想不到这么多年又重出江湖了!”羊明回道。
云台虽然是号称五大派之一,完全是靠祖宗之名,比上崆峒等大派却是差了太多,皆是因为当年葛家是一代接着一代族人大多是贪恋红尘,痴醉于官场,修为有成的人是越来越少,因此这才导致遭受门派中心怀不轨暗算,夺走了这家主之位。自此这云台派更是四分五裂,日益衰弱。现在账面实力上看,除了弟子多一点,比这长生派也强不了太多,难免是有兔死狐悲之感。
“我要杀的这人可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而正是那sè_mó的后人!身边帮手更是无数!”羊恭容接着道。
“什么?想不到这三峰派还有余孽活在这世上,这sè_mó还有传人!难道你已经被其?”羊明十分惊讶的道。目光是紧紧地放在其女儿身上,好像是要把全身上下都看透一般,片刻后终于是气急败坏道:“果然如此,难怪这么多天,你一直不愿意回到云台山,不以为你是因为没有杀掉那葛家余孽而自责,想不到却是由于这原因!”羊恭容只是一味地低着头,默不作声,红着双脸!
“容儿。这件事都怪爹爹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家本就不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当年因为我一直反对对师祖后人斩杀殆尽。掌门师兄一直认为我和他们暗中来往,这么多年来是一直不信任我!若不是你一心要为父争口气,何必主动请缨去杀那葛家后人,只是想不到这最后却是成了这样的结局!要是郑隐师弟没有离开云台就好了。我们云台也不会如此四分五裂,成为几家中最弱的存在!”羊明又是自责的叹气道。那羊恭容的脸垂的更低更红了,把那如此刺杀葛洪不成,反而成了林易的俘虏,受其凌辱的事情都告诉了其父亲羊明。
“不……不可能!以你的修为,这人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况且若是那人对你使用了采阴补阳之术,为何你不仅是修为没有任何跌落,仙基也是完好无损!”羊明听到这林易只是炼己筑基大成的修为,十分惊讶地道。
“三年一次的三江论剑是越来越近。你是我们云台一脉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那人虽然没有伤害你的仙基和修为,但是确是伤了你的道心,若是不杀了此人,此生只怕修为难以寸近!不管这人是何人,即使得罪那云梦山。我也要取了他的性命!畜生,竟然敢欺辱我的女儿,定然不得好死!”羊明又是一声怒吼道。话音刚落,这一群人就直奔洛阳城中而去。
那羊恭容本是一心要取其性命,但是眼见自己父亲是如此动怒,反而却是暗暗为他的性命担心起来。人,特别是女人,真是个很奇怪的动物。
“父亲,这皇宫是世间最神秘的建筑,据说这其中被高人早已改造过风水,因此这皇宫中的天地监察之力只怕是宫外的数倍,我们若是进入这皇宫中,一身修为只怕只能发挥出万分之一就是万幸,只怕是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招来那天谴之力的惩罚!”羊恭容看到羊明就要进入这皇宫中劝阻道。
“我当然知道,进入这皇宫中这一身法术不敢动用丝毫!不过我早已查过,那人的气息就是在这皇宫中,看来是他早有所备,故意躲在这皇宫深处,难道以为这竟能让我退后,只凭着这一身ròu_tǐ力量,只怕这里的上万禁军也拦不住我寸步!”羊鸣回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就熟视无睹地就进入这皇宫中,奇怪的是这两人虽然是大摇大摆,但却是奇迹般每次都恰好地躲过这周边无数的巡逻部队。
这一路上羊明自然是从其女儿那里也知道这云梦山发生的事情,想不到那早已被五大派公认为绝世天才的张微竟然是也被那人破了元阴,此刻这羊明是越发对林易的看中,猜测出他身后必然有高人所助。
只怕那些云梦山的弟子还不知道,心目中那圣洁无暇的仙子,竟然是也遭到了这人的淫爪。作为这一轮值勤的天下修真界的盟主,依然是尽职尽责地守卫这天下
“前方竟然是有人争斗!快去看看!应该就是那云梦山的弟子!难怪这洛阳城中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前方一阵若有若无的打斗声响起,羊明妇女转眼间就消失在白茫茫的皇宫中。
“爹爹,这好像是云梦山的人!”羊恭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