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是女人,更知根知底了解一个女人和自己男人十几年同床好梦的朝夕相伴,就是一块粗糙的石头握在手里,经历十几年的光阴也会光亮、暖暖难舍。如果要同情她怎么办?不成,爱情是自私的,缘份是不会有同情心,竟争也许是找到幸福的开始,也许不是幸福,是痛苦一生:“会放弃吗?”
张建国喝闷酒,大杯大杯往肚里灌。不痛快时喝闷酒能解闷,能刺激神经,能冲洗烦躁,能麻醉大脑。从上贼船哪天开始他就成了偷情贼,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偷,继续往前走:“下——下来晚了。”
秋蝉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喝闷酒,一瓶白老大喝个底朝天:“建国,别喝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听话,别喝了。”
“我没——没醉。再——再来一瓶。”张建国走路东倒西歪,一副醉生梦死的尴尬像。俗话说酒醉心明白,身边这位漂亮女人才是他的心肝宝贝,才是他真心喜欢的人。此时,在高度酒精量发酵的欲情烈中,他像触了电似的搂住秋蝉,欲所欲为的不顾旁人笑话。
“别这样,建国。”秋蝉温暖的让他躺在怀里。她的心好疼,看着他酒醉面赤,胡话连篇,不一会儿开始打小呼噜。
张建国回来时迷迷糊糊在旅游宾馆大门口听一位向导说,画山上的溶洞是最近才开设的新游区,溶洞大约有五公里长,自然环境优雅,可观可玩,每天要接待上千名游客。向导还说,溶洞有一千年的历史,怪石怪山,模糊石人石兽随处可见,洞内结构都是自然形成,很有观赏价值。听向导这么说,他的好奇劲和野心顿时有了精神。他急忙跑上楼,推开门看见斯凤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猜想到她有些疲倦,毕竟爬了哪么远的山路,不累才怪。没办法,他只好取消当天去溶洞的决定。
第二天建国和斯凤很早去了溶洞。这天张建国的精神很好,性情开朗,有说有笑,他兴冲冲地去售票窗口买好门票。因为当天天气突然变化下了点小雨,公路湿润润的,路旁的草也湿润了,晶莹透明的雨水在枝叶上汇集成小水球,像才洗了淋浴澡葱绿无尘;树枝上的树叶湿润了,洗去了时光的陈垢;泥土和山也湿润了,在欢快的迎接细雨的浇灌;活蹦乱跳的小麻雀羽毛淋湿了,一会儿降落在草苹上,一会儿飞到窗户上小心觅食;被雨水冲洗过的水泥路又光滑又明亮,偶尔形成小小的水坑闪着银白的光。山野的空气异样清澈,花开草绿,芳香扑鼻。突然的天气变化,游客比前一天要少些,游溶洞的人有增无减,排着长队在等待进入检票口。
张建国把门票交给看门老头,斯凤艳然作色地跟在后面。看门老头五十多岁,和平常一样不管是青年人或者是中年人他都要好奇地看游客一眼。当张建国和斯凤站在门口时,看门老头细心的查看了他们的门票,不一样的目光霎了一眼就把门票放在票箱里。
建国和斯凤小心翼翼地进了溶洞,很快就来到洞口的转弯地处。洞内又宽又暗,潮湿的凉气突然拂面而来,感觉比洞外冷多了。
建国在前面带路,斯凤紧跟在后面一步也没有离开。洞内亮起昏暗的灯光,每颗灯的距离大约有四五公尺,微弱的光阴暗发红,凉气像刺骨的山风向斯凤袭来;她突然打了个寒战,全身的肌肉顿时紧张起来。她的神经特别紧张,吃力的在潮湿还有潺潺流水声的洞内踉跄行走。建国好像表现很正常,头也不回地甩步在往前走,偶尔他也会停下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洞壁上的溶石怪乳,这种兴趣从某种意义上讲仿佛他对溶石怪乳特别喜欢,十分有兴趣。
几百万年地质运动巧夺天工形成奇形怪状的钟乳熔岩,挂在洞中稀奇古怪的乳石岩浆石柱,粲差不齐,座落有序;洞壁上的大洞,大洞中间有小洞,有的是纵向排列,有的是横向交错,有的是大洞连小洞,有的小洞通大洞的天然奇观。张建国大约往前走了二三十多公尺,总要停下来看地形,偷偷做标记,他的神秘目光总是在洞内窥视,寻找他要寻找的诡秘地,或者是在寻找一个从来没有找到的磕逝物。他找到什么了?他的眼睛在偷偷地看,在偷偷地寻找他想象中的记号。
此时的斯凤大步跟了上去,害怕地挽住他的手臂。她说不清楚建国鬼蜮伎俩这是干什么,是他心头有鬼还是对这些石头感兴趣,她不知道。这时她使劲地挽紧建国有力的手,害怕走丢似的钻进一个没有标记的岔洞。后面有几位游客离他们没有多远,进溶洞时几位游客就在身后一直跟着。这个洞口比先前进来的几个洞口都小,灯光很暗,有些恐怖;潮湿的空气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也许是动物尸体腐烂后的发酵味。洞里阴森森的,感觉好像越往前走越感到地底下面的寒气越袭人。洞内阴森可怕,到处有恐怖的影子,有的地方还有轻微的怪声音。灯光比前面溶洞的灯光更暗,更阴、更魑魅魍魉,可以说完全是一个没有阳光的恐怖世界。
这个世界很危险。
这个世界很可怕。
这个世界到处是陷阱。
斯凤毛骨悚然的紧靠住建国身体,用了很大的劲手挽着手,不知不觉手心开始冒热汗。她想到一种可怕的东西,这种东西有可能会缠住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