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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还差十分钟就到七点。张建国光睡在她旁边动也没动,两具暗麦的身体又是一晚的销魂夜。可今天是周末,她本想多睡一会儿,最近不知是怎么的很早就醒了,随后就是糊思乱想再也没有睡眠。当她小心翼翼的在拿身边的睡衣时,张建国的手突然压住了她的睡衣,顿时像闪电般的动作把她搂在怀里。出神的看着她洁白如玉的细嫩肌肤,丰满高耸勾人的欲情胸乳,警觉区硌动的酥洒让他为所欲为,文静淡雅的脸蛋在晨曦的微光中是如此美丽蜜人。
“不行嘛,哪个刚完。”秋蝉温柔的推开他,裤裆里的玩眼生龙活虎在向她示威。
张建国此时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刚调整起来的人耍人精神活力就被冷诺冰霜地拒绝。他要玩的女人没有谁敢用这种方式对待他,只有秋蝉说不行就是不行,还要让他乖乖的听她话。这就是一行服一行,恶人怕小鬼。
“也只有你可以这样对我。”
“怎么,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不可以这样对你?她是谁?说啊!”秋蝉顿时暴跳如雷,在她的眼里绝对不能容忍还有第二个情人。
张建国一向精明,一向诡秘今天是怎么啦,犯了让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一个天大错误。他除了后悔还在抽打一时没管住的臭嘴,此时他该如何挽回这种憋气的局面。老办法新对策,他嘿嘿的喜皮笑脸一点不觉得心虚,也一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亲爱的,我和你闹着玩的。”
“不对,你在外面一定还有别的女人?你说不说?”秋蝉突然赤身裸胸地坐起来,两只手分别扭住他的左右耳朵,晃动的奶乳像两个熟透了的大银桃,好似蜜人勾情。
“宝贝,我哪敢呀!有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在我身边,就是你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张建国的耳朵被秋蝉扭住在床上翻滚,两具光滑的身体在清晨的阳光里淋浴着不同色调。
“我不信,你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秋蝉这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的怀疑,是她疑心重吗?或者是她认为他真有外情?——她说不好。
张建国一向很谨慎的在和女人捉迷藏,因为秋蝉的一神一鬼是不是知道他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他的秘密完全做得天衣无缝,谁都不晓得,难道秋蝉跟踪了他?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秋蝉的人品他知道,她认准一件事就会死心踏地跟着,踌躇满志地去面对挑战。怀疑别人不是她的性格,也许是的她故意审查,是她的一次认真而没有证据的怀疑提问。
“秋蝉,请你相信我,我张建国会欺骗你吗?”
秋蝉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很谨慎,她不敢说肯定,更不敢说否定,因为她认定之后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但是,在和他交往的这些时间里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处处向着她,叫他干啥就干啥,就像一个听话的大孩子指向东他就向东,指向西他就向西。再说他的心平静如水,如果他真是搞阴谋鬼技的骗子会有这么好的心里承受力吗?况且,他每次遇上一些糟糕事都是镇静、稳重,面不变色心不慌。所以她否定了对他的怀疑,用了个中性词。
“谁知道呢?”
“看来你还在怀疑我?”张建国靠在秋蝉的怀里,头正好顶在她丰满的、暖乎乎的胸乳上.突然间,他感到她暗红颜色胸头在他的黑发间轻轻蠕动:“你见过有如此痴情的骗子吗?”
“不好说。”秋蝉也许被情捆住一时无法动弹的身子,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眼前和她一丝不挂的男人想的哪么坏:“哎,张启明的案子有结论了吗?杀他的人是谁?”
张建国现在对身边的女人除了谨慎之外,还要绝对的口严,对她提出的每一个和他秘密有关的问题都要紧开口慢开言。也许他这样防左防右,防前防后,防来防去是不是太累了,生活在弥天大谎之中的他难道真有哪么好的心里承受力?回答是肯定的,不然他在白道步步高升的君子口碑是从何而来,就连领导层对他也是称赞不已。
“想起表弟的事我就难受,他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呢?想不通,我一点也没想明白。”
“建国,有一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好久,想起就怕。”秋蝉犹豫着,她不知道这件事对专案组有没有帮住。另外,她怕张启明说她是‘别人情妇’哪句话,如果去专案组反映情况她该如何绕开这句话呢?
“宝贝,有我在你身边啥事都会过去。宝贝,别怕啊!”张建国几乎是在全心全意的安慰秋蝉。在非常时候,他除了利用黑手可以摆平白道不能碰的事情之外,在没有特别棘手的麻烦他是不会启用这道关系。
“张启明被害的当天晚上我们见过面,当时他手头拿着好大几叠钱,说话咄咄逼人。我想他可能是刚从牌桌上下来,无精打彩的样子。”秋蝉一直在为这件事忐忑不安,几次想去专案组反映情况,却被张启明说的哪句话吓了回来。
张建国突然大吃一惊,也顾不上光溜溜的身体全部暴露在阳光下。一时间他神思恍惚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紧张烦躁,很快他镇静了下来,像啥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他的诡秘正在发酵。
“张启明被害之前你见过他?——见就见过呗。他给你说了些啥?”
“你是怎么啦?一神一鬼的。”秋蝉不在意建国突然变化的情绪:“他说很快就有一大笔钱,还说从此会变个人样,还说是他没有钱我才看不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