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静静地望着他一样的眼瞳,舒瑾瑜挑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
“抓住她,水墨!”苏念突然张口,大声呼救。
从未失败过的舒瑾瑜,心中一跳,也仅仅一跳,便稳住心神,后退离开苏念,放开抓住苏念的手,两手张开,任由架刀在他脖子上的水墨点住他身上大穴。
“不要看他的眼睛,拿布蒙上,他会瞳术。”苏念脱离舒瑾瑜的手,立马扶住清月,对从别处赶来的茯苓道。
“见笑了。”舒瑾瑜冲苏念礼貌一笑,自觉闭上了眼睛,“在马车上多谢你照顾,当然,现在也是。”
苏念没有理会舒瑾瑜,回头担心地查看清月,茯苓绑住舒瑾瑜双手,从水墨刀下接过他,给他缚上条眼带,押了下去。
“念少爷别担心,泼盆子凉水下去,我亲爱的王爷一准醒。”就住在清月隔壁的舞丹青闲闲提过来一桶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哗啦——’下子,把清月从头浇到底,湿了一身。
“噗啊……哪个混蛋浇我?”用手捋一把脸的水,清月狼狈地瞪着舞丹青,怒火中烧。
“哎呀,天儿真好啊,是不是姐们?”舞丹青无辜地捅捅水墨,水墨无动于衷。
“是啊,小风嗖嗖的,适合运动取暖,本王今天就教教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清月抢过水墨腰间的刀,往舞丹青扑去。
“妈呀,王爷要杀人啦!”舞丹青毫不含糊地窜上窜下,捡起能用的就往清月身上扔,“虐待部下,你就不怕遭报应,玩小爷的时候鸟都站不起来!”
清月一刀劈过舞丹青扔过来的木桶、转头,“以德报怨?使劲推我两下就能醒过来的事,你拿凉水泼我,我还没说你以德报怨呢!”
舞丹青从栏杆跳到屋顶上,比猴子都灵活,“这样不是解决的更彻底嘛,万一推你都不醒,还的让军医给你扎一针,这样多有效率呀~啊!别切我的大包子!王爷你谋杀我下半生幸福!”
知道清月无事的苏念,看着清月跟着舞丹青上蹿下跳,无奈道:“清月,明天还要赶路,快休息吧。”
听苏念劝她,砍断舞丹青衣领、袖口、腰带的清月合上水墨的刀,转身回去,“念念叫我,下回再收拾你!”
舞丹青抱着根柱子,身上都没了完整的布料,兴冲冲地朝站在院子里的苏念道,“念少爷,您照顾王爷好好休息,让她留着体力明天还要赶路!”
一语双关的话让苏念红了脸,清月朝舞丹青龇牙,‘叮!’水墨的刀钉在了舞丹青原来靠头的地方,“再多说话割断你的舌头喂狗!”
丹青缩缩脖子,伸长脖子望着清月把苏念扶进屋,小声对过来取刀的水墨道:“啧啧啧,春意浓浓啊~得,我去照顾那位绑起来的男人吧!”
苏念的大腿内侧因为骑马磨破了皮,白皙嫩肉上红红痕迹,清月举着手指上的挖好的药膏,有些不敢往上涂,她怕他疼,她再伤了他。
苏念躺在床上,维持着两腿撑开架在清月肩膀上的姿势,他用青色的衣摆遮住自己的下身,手也紧紧按在上面,羞耻感染红了他瓷白的皮肤,他小声开口:“清、清月……我自己来。”
“我造成的我来弥补,念念忍忍,会有些疼。”清月的眼睛没有离开苏念的伤口,伸手,慢慢将清凉的药膏抹上。
“啊……”药膏太凉,抹在那里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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