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见毛荣昌这么说,反倒有些奇怪了,难道自己是真的算错了?但不会啊,陈争对自己的命理之术深有信心,怎么会错?
又在掌中暗暗掐算一番,还是这个结果,便说:“那我说一说,你怎么是个忘恩负义的奸诈小人。”
“好。大师但请直言。”
“从你的命格上来看,你并非是香岗本地人士,而应该是从内地迁过来的。”
“没错。”毛荣昌点头说道。
这一点陈争算对了,可其实并没什么可惊讶,因为香岗很多人都是从内地过去的。
随后陈争又说道:“你的命格有个说法。叫做太阳会文昌与官禄,玉殿传胪。所谓传胪,指的是发榜时的唱名,因此玉殿传胪指的便是科名得意。”
“这么说,大师是说我能通过考试而取得功名?”
“不是。”陈争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科名,并不是功名。按照毛董事长的命格来看,你虽有科名,但却并不能因此而得到任何功名,只是空欢喜一场罢了。”
陈争这番话刚说完。毛荣昌已佩服万分:“大师你竟然能算的这样准?我可真是万分佩服啊”
随后毛荣昌详细说来,验证了陈争的批断。
以毛荣昌的年纪,1977年,他正值二十三岁,而那一年,正是国家恢复高考的第一年。
毛荣昌当时自然还在内地,参加了那一年高考,全县上万人报名。可却只有他一个人达到了分数线。
只是可惜,那个年代高考过了并不等于就可以上大学,因为还有政治审查一关要过。
而当时1977年,虽然恢复了高考,可特殊时期所造成的冤假错案还并没有得到平方,毛荣昌的父亲,就是在特殊时期被定性为反革命而吃了枪子。
所以很自然,毛荣昌就算过了高考,也一样没能上得了大学。
毛荣昌赞叹一番陈争果然是个神人。又问道:“大师,那你看我后来又经历了什么事情呢?”
“命宫主前半生,身宫为后半生,你身宫在迁移宫,因此必然离家远行,而又因为你命宫为空,因此出门远行的时间还要提前,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离家,然后辗转来到的香岗。”
“没错,我正是三十岁整离开的家乡。想到了广东闯荡,后来的香岗。”毛荣昌验证说。
“但你命宫虽然在迁移供,但你迁移宫也不好。尤其是你的大运尚且未到,因此你也经历了一番磨难,举步维艰。”
“也没错,我刚到香岗时,帮人买过报纸,给人擦过皮鞋,生活很不容易啊,到后来我才应聘到了一家大排档里面去当了传菜工,那间大排档人气很旺,我也就是在那时候才赚到一点钱,保证了衣食无忧。”
毛荣昌回忆完,又问:“那大师你看不看的出,我是怎么发家的?”
“同时你的命格还有一处有说法,那就是你的夫妻宫。太阴会文曲于妻宫,如果不出所料,你应该被妻家所提携,这才有了些成就。而且你的命格,你事业发迹之处就与饮食有关,而你现在做的也是餐饮生意,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你当初做传菜工的那个大排档的老板,他后来成了你的岳丈。”
“哎呀,神了,神了!”毛文昌拍着大腿叫道。
“而且从你命格上看,你的妻家也同样是外地迁徙而来的。”
“是啊,就和大师说的一样啊,我妻家的确也不是香岗人,而是潮州来的。”
“你入赘妻家,没错?”
毛荣昌黯然点了点头:“没错,也正是因为我入赘,后来我岳丈过世,也就由我继承了这家大排档。也正是从此做起,这才一直做到了今天,成就了我这个香岗最大的连锁餐饮企业啊。”
“只是可惜,你命克妻,并且有桃花,不是性情专一之人。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岳丈死后,你和你的妻子相处没有几年,生有一女,随后你却抛弃了她,霸占了妻家产业,另结新欢,而你这个新欢,更有钱有势,我说的也没错?”陈争提高了一些音量。
毛荣昌沉默不语,黯然低下了头。
虽然他这次没有验证陈争所说为真,可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相当于默认了。
“而你的发妻必然比你妨克,应该是气你不过,最后病死了,这我也没说错?”陈争又说道。
其实在陈争心里,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始乱终弃,见异思迁之人。
虽然陈争心中也很渴望桃花旺盛,恐怕男人都会渴望,但是喜新厌旧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更何况当初这个毛荣昌的妻子怎么死的,恐怕谁都不知道,搞不好就是被他给逼死气死的。
可想而知,必然是当初毛荣昌的妻家无儿,只有一女,这才让毛荣昌入赘到了妻家,却不料他最后竟然这样不讲道义。
因此陈争对这种人更不会给他留面子,最后再度言辞质问道:“你当初受人恩惠,可却转脸忘恩负义,踩着女人上位,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说你是奸诈小人,忘恩负义,说错了么?”
毛荣昌早已经无言以对。
良久,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看来在大师果然是神人,我在你面前,是什么都瞒不住了。其实不瞒你说,这一段的经历是我最不想提的,而且因为我妻家也是外地来的,在本地没有熟人,又经过了这么多年,也早就没什么人知道这些事了,却不想……今天又被先生你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