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文黛忽然离着好远看到一人,便拉着陈争走了过去。
那位王教授,差不多年过半百,面相慈祥可亲,带着眼镜,头发也早已花白。此时他手中拿着一叠材料,正和几位其他的教授一同准备作为听讲嘉宾,参加这堂公开课。
“王教授,这位就是我们昨天和你提起的那位陈争。”文黛连忙介绍说:“大争哥,这位就是王教授,他可是我们学校最权威的中医学专家。”
还没等陈争打招呼,王教授已经一扶眼镜,将陈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同时问:“你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小神医,听说你竟然还懂得已经失传了的‘望诊’?”
还不等陈争回答,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地冷笑:“哼哼,我没听错吧,望诊?”
陈争回过头去,见发出冷笑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中正拿着一份教案。
“中医就已经很不靠谱了,竟然还有人敢说什么望诊。真的是望而知之?”那人摇着头,不屑地说:“神医……我看是神棍还差不多!”
说完,那人也不理陈争和王教授,昂首走进了教学楼的大门。
“这位是……”陈争看了看文黛。
“年轻人,你也别介意,”王教授接过话来说道:“刚刚那位是西医内科的孙教授,尤其是在心血管方面有突出的造诣,更是今天这堂公开课的主讲。不过他并不相信中医,平常和我们这些中医的教授也有些矛盾,刚刚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陈争微微一笑,表示毫不介意。
王教授又说:“其实也不怪他说你是神棍,就连我这个教中医的,也都不敢相信你的望诊能有她们说的那么神奇。等一会这堂公开课结束后,我们可要好好地聊一聊啊。”
陈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