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房嗟叹:“亲家,我真佩服你的口才,你这里边有没有杜撰的成分?”
李明秋略显得意:“听来的故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个人一种说法,咱们只是听热闹而已,万不可当真。不过疙瘩的这两尊铜鼎却是真品,听说比那周原出土的还早一千多年,靳之林已经用一万两黄金把这两尊铜鼎订购。疙瘩尽管做了许多蠢事,尽管这个人心术不正,但是有一点明秋还是佩服,第一、不贪财;第二、不嫉贤妒能。”
刘子房总算听出来一点门道:“这么说来这两尊真品铜鼎靳之林没有带走?”
李明秋说得神秘:“铜鼎还在凤栖城里,还在葛老太婆手里。”
刘军长做了一个向下坎的手势:“热兵器时代,刘某不相信那葛老太婆有多大的能耐!”
李明秋正色道:“刘子房,你不想活了!别看你是个军长,如果在凤栖城里开杀戒,最先死的是你自己!”
刘军长愕然,李明秋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说话,刘子房欲擒故纵,话说得更狂:“刘某统帅万军,岂能怕一个葛老太婆!”
李明秋冷笑:“可别忘了擒蛇擒头的道理。”
刘军长突然狂笑:“说得好!亲家。刘某考虑,凤栖城的这两尊铜鼎不是一个单独事件,瓦沟镇是不是还有更多更有价值的文物?我说亲家,再不要玩隐退的鬼把戏了,振作起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把瓦沟镇折腾个天翻地覆!”
李明秋打了一个哈欠,给刘子房浇了一瓢凉水:“亲家,人言可畏,不要做千古罪人。”
随即,下了逐客令:“夜深了,咱们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