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真的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个在水里将自己捞起来的人,那个在墓室里大战怪蛇却让自己先走的人,那个会相信自己的决定的人,那个背着自己走了很远的路的人,那个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将自己当做累赘丢掉的人,那个会挡在自己身前拿着自己的手对付粽子的人,那个每次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挺身而出的人……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水灵的手指点上自己的唇,只是人工呼吸而已,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脸这么热呢?
眼前是一个放大的脸,是笑笑将脸伸在了水灵的面前,水灵点着她的额头推开,抱怨道:“被你们两个搞疯了,我自己都秀逗了,拜托离我远一点啦。”
“不过,小灵,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人,这么——恩,怀念的表情。”小君锲而不舍的追问。
“你用的什么形容词,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水灵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解释就是掩饰哦。”笑笑逼近。
“你说说看,姐姐好帮你分析一下!”小君同样逼上来。
“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虽然他救过我很多次,不过我们说的话十个指头就能数过来,而且最多的就是说我‘笨蛋、白痴、麻烦’……”水灵嘟着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救命之恩,小灵你就以身相许了?”笑笑笑的暧昧,被小君推开,“别听她的,姐姐帮你分析一下,看来那位也不是对你没有意思哦。”
“怎么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好不好,都是你闹的。”小灵刚开口,就被小君打断。
“别插嘴,一般来说,说你‘白痴’是说你傻的可爱,我会保护你的;说你‘笨蛋’是说你这么笨肯定没人要了,不如我来接手吧;说你‘麻烦’就是你惹的麻烦我来摆平,就不要给其他人添麻烦了。
所以,虽然他嘴上这么说,是不是你每次遇到麻烦的时候都还是会保护你啊,若是真的觉得麻烦了,完全可以不要理你,离的你远远的,何必一边说着麻烦一边自找麻烦的去帮你。”
笑笑在一边点头:“精辟,小君,我发现你越来越深奥了。”
凌乱的水灵还没来得及辩解,小君的额头被袭击了。
“笨蛋。”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站在小君的身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枣红色的领带,五官英武潇洒,黑色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小君。
小君揉着额头转身,看到来人惊讶道:“你怎么来了,晚上不是有应酬吗?姐妹们,这是我未婚夫。”
“姐夫好。”水灵笑眯眯的问好,让出了小君身边的位置。
男人微微点头,手捏上小君的小鼻子:“下雨了,哪个小笨蛋没开车也没带伞,恩?”
水灵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西装上微微沾染的水珠。
“下雨了啊,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水灵提议。
一伙人走到门口,外面飘着蒙蒙细雨,只是空气湿润,完全可以忽略,不过夜里的温度让女孩们忍不住抱起了双臂。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小君的身上,向着两个女孩开口:“我送你们回去吧?”
两个女孩羡慕的看着小君的待遇,水灵开口:“不用了,我开车来的,笑笑我来送吧,不打扰你们甜蜜了。”
“这……”小君有点犹豫。
“安了安了,我跟着小灵的车走,跟着你我会长针眼的。”笑笑推着小君快走。
水灵做了请的手势:“美丽的笑笑小姐,请允许我送你回家吧。”
“好吧,小君的未婚夫好体贴,羡慕死了,小灵也是吧?”笑笑说道。
水灵想到那人一身不变的装束,白衬衫是没有这个可能了,反而那个一直给她披衣服,为她遮风挡雨的人是三哥。
若有所思的水灵没有注意到,停车场里一闪而过的黑影。
另一个人却是注意到了,他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再看到她,精心的装扮竟然带来惊艳的感觉,站在蒙蒙的细雨中,神气灵活的谈笑,温柔的像是早春第一泓泉水,融了亘古不化的坚冰。
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他却丝毫不受影响,瞟了一眼来人。
“阿雪,放轻松一点,别这么冷淡。今晚我准备了节目,好不容易离开那个家,我们好好放松一下。”江正岳扔着手中的车钥匙说道。
“没兴趣。”白衬衫还是一成不变的装束,冷冷的看着江正岳。
“阿雪!”江正岳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白衬衫一句话江正岳差点吐血。
“叫我声大哥这么难吗?”江正岳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过这个表情他做起来真的没有什么效果。
白衬衫烦躁的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江正岳毫无察觉的说道:“我会让你感兴趣的,我……喂,你干什么?”
江正岳看着抢了他的车钥匙往停车场跑的白衬衫,临走还轻飘飘的留下五个字:“玩的开心点!”
江正岳无奈,看来要打车回宾馆了。
咖啡厅,靠窗的坐位上坐着一个女孩,过往的顾客看的呆了,羊脂玉肤,挺翘的双唇,眉目间却是化不开的冰雪,令人只能远观而不可亵渎。
转门的摇铃一响,女孩抬头看到进来的人,瞬间绽开了笑容,如冰雪初融,花朵绽放。女孩轻轻的对着来人招手。
走进来的水漾一身白色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似一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