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喜欢他?”钟铭奇怪的看着林学。
“她是个好女孩。”都说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可林学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女孩多的很,我都要喜欢吗?”钟铭对林学的论调有些好笑:“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钟铭坚持不住醉倒了,没听到林学最后坚定的说:“我爱她。”
第二天醒来,钟铭压根不记得昨天晚上喝酒时候说过的话,林学醉过一次也恢复了正常,钟铭没往心里去,因为一切恢复了刚来时候的样子,只是多了一个苏云。
对于苏云在这里唯一能跟他谈得来的女生,钟铭表现出相当的友善,而且不知是怎么的,林学天天念叨苏云的好处,有一天钟铭实在忍不住了,对林学说道:“哥们,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做红娘的潜质啊,你是知道的,我是有婚约的。”
“现在已经不兴包办婚姻了。”林学接口。
“我们家的规矩,不是我能改变的了的。”钟铭明显不想谈这个问题,转身离开的他没有看到林学痛苦的神色。
林学找到苏云:“放弃吧,钟铭不可能为了你违背家里人的。”
苏云看了林学一眼,很平静的回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我不会放弃的,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只要你离我们远远的就好了。”
或许是苏云的执着,冬天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钟铭生病了,苏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三天,在被病痛折磨,最孤独寂寞的时候,有一个谈得来的女生细心照顾,软语轻盈,钟铭不可抑制的心动了。
一个下雪的晚上,苏云没有回去,两个人在一张炕上睡了一夜,早上苏云出门的时候,小脸红的璀璨,心情愉悦的冲了出去,她没有看到在院子里守了一夜林学,肩膀上厚厚的落雪。为此,林学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钟铭和苏云的爱情迅速的升温,钟铭甚至决定在过年的时候带苏云回家。
钟父知道消息后非常生气,第二天关于苏云的一切就摆在了钟铭的面前,虽然来自城市,苏云的家庭并不光彩,她的背景如论如何配不上钟铭,钟母也来信劝钟铭,不要轻信有些人的别有用心。
钟铭犹豫了。
苏云找到钟铭:“你别难过,是我配不上你,不会强求的。”
林学义正言辞的告诉钟铭:“你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
最终,苏云的宽容平和打动了钟铭,他决定要和苏云在一起,就在他们准备回家的时候,钟铭的爷爷去世了,不巧的是,钟铭的父亲因为生钟铭的气,住院已经很多天了。
于是为爷爷送葬的工作就落在了钟铭身上。
钟铭对苏云说:“安葬了爷爷,我马上回来找你,带你回家。”
苏云轻声应着,偎依进钟铭的怀里。
钟铭出发的时候,林学也跟着去了,因为苏云对他说:“照顾好钟铭。”
十几个人护送着棺木,去族陵安葬,给他们带路的是钟铭的叔叔,按照族规,非长子长孙,无大功者不得入族陵,所以钟铭的叔叔只能留在外面,但钟铭不知道,送葬的族人已经被叔叔买通了,他觊觎族陵里的财富。
安葬的过程很顺利,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族人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墓室的机关,整间墓室的珍宝展现在众人面前。
钟铭可以清楚的看到人性的贪婪,他知道,已经有人起了杀心。
钟铭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如果需要,就拿两件吧,我们要尽快出去,墓室里不安全。”
这些珍宝,一两件已经够平常人享用一辈子了,但不知足的人将珍宝装满了口袋。才发现钟铭和林学已经不见了,他们和珍宝关在一起,永远的困在了墓室里。
钟铭带着林学走出很远才停下来休息,却遇见了从另一条路走出来的叔叔,叔叔带来的人在进入墓室之前触动了机关,在大火中损失过半,看到钟铭就想抓住他带路,钟铭只得再一次逃跑,他将一把手枪交到林学手里,让他自己小心。
被叔叔追的紧了,慌乱中,钟铭一脚踏空,身体半悬在十几米的高度,若是掉下去,就凶多吉少了,林学反应倒快,抓住钟铭的一只手,伏在地上,勉强稳住两人的身体,他必须在钟叔赶来之前,将钟铭拉上来,慌乱中,开始打滑,林学的一半身体也悬挂在外面。
生死瞬间,林学看到苏云的笑颜,或娇羞或美艳,但都不是为他绽放的,林学看着钟铭,他表情痛苦,松了手,坠落的钟铭不可抑止的尖叫,将钟叔吸引过来。
林学藏了起来,赶来的钟叔看到摔下去的钟铭,已经不动了。
“爷,要下去看一看吗?”一个手下请示。
“不用,快去找东西,我们时间不多了。”钟叔招呼手下离开后,林学走出来,他向下看一眼,他想去救钟铭的,但是坠落的山石和高度让他望而却步,他最后看了一眼下面,朝着出路走去。
钟铭并没有死,他虽然不能动,但是他感觉的到他们在看他却不打算救他,他不怪林学,因为这只是人生死瞬间的本能反应,他或许快死了吧。
钟铭没有死成,他的父亲最后带人赶来了,将他救了上来,离开的时候,他看到叔叔带的人被杀死在外面。
钟铭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他失去了一双腿,此时他还庆幸可以捡回了一条命。
然后是定亲的对象退婚的消息,他不怨,人家的理由很充分,因为他先有了别的女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