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俊美和‘帅’有什么关系?”小诗问的,也是在场的其他二人不懂的。斋暗尘邪邪一笑,‘看她怎么和一个小丫鬟解释这么烦杂的事?’
“帅…一是将名,二是称赞男子俊美不凡,这都不知道?你是谁家的丫鬟?没文化真可怕!”姒寒雨假装一脸厌弃的表情,顺理成章地再次拨开小诗的手,成功地溜走了。
‘这都让她蒙混过关?真是…佩服佩服!’除小诗外的二人,当然明白姒寒雨的这几句话是推托之词。只有小诗那么单纯,会相信她们家小姐。这也足以让人看出,小诗有多么崇拜姒寒雨。
“文化?又是什么?”良久,小诗的话让斋暗尘、朋来二人大大惊异,二人不禁一同摇头。
“大概是肚中墨水的意思吧?”“小男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大人模样地应了一句。
“啊~小姐嫌弃我,朋公子,怎么办?”小诗也瞬间变成了“小姒寒雨”,理也不理斋暗尘转头问了朋来。朋来也不过一笑,把小诗当成妹妹一样。他能告诉小诗,其实姒寒雨是逗她的吗?
正说话间,小楼上姒寒雨举着一块大木板向朋来说着什么。
“朋来,这块过大了。有能承重的绳子么?铁链会断不?”朋来本来想否定姒寒雨冒险的行为,想着浪费精力做了这些也没什么,只要她安好就好。可见此时的姒寒雨,雀跃的全不像个十八岁的娴静女子,反似孩子一样笑靥如花,竟活生生的把萧瑟的秋感染的若春一般。罢了,疯就疯一次吧!
斋暗尘凝望着姒寒雨那幸福洋溢的样子,‘一把年纪了,还笑得像孩子。不知道危险,愿他真的保得了你!’冲着姒寒雨会心得一笑,那木板,的确不小,她躺上去都足够了。
“没用午膳就一起来吧!我一个人可保不住她。”朋来难得对一个人谦虚,他是觉得这孩子虽衣着阴森却生了一张惹人喜欢的脸。若方才说那样的话换成是自己,他可不敢担保还能在姒寒雨面前剩下个“全尸”不。
“我也能去?”斋暗尘没想到朋来对他那么没有芥蒂,顶着一张孩子的脸,笑得愈发天真无邪。
“能,这东西是姒姑娘创的。我对它底气不足,我瞧着你的功夫底子很好。合咱们二人之力,护她,应该无忧。”朋来也不做作,想什么便讲什么,与一个孩子讲话有什么可兜圈子的?
“行,不然也带上它吧!”不堪脚下已经磨蹭好久的“小东西”蹂躏,把脚边的獒向对面的朋来送了送道。脸上尽是无奈,这狗怎么一见他就这样?
“带上悟空倒是没什么,只是它这两年来长得愈发大了,不知‘故人’见了它,都做何感想……”四年前,朋来初见姒寒雨的一幕幕还记忆犹新,每每见到这狗就会想到之后打算满城搜出姒寒雨的李老爷。一时之间低笑出声,獒在朋来和斋暗尘中间来回看着,后来把斋暗尘挤得干脆坐在了它的背上。
“我说姒大小姐,出门用膳的是忘忧赫赫有名的朋公子。你好歹也换身衣裙,礼数!礼数!”斋暗尘的声音不大不小,让姒寒雨刚好听得清楚。
“姐的衣裙少,左右就那么几件,换什么换?”今日的姒寒雨只简单地着了一身粉白相间的衣裙,从小到大都不对衣着多做讲究。姒寒雨的理论是,‘左右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穿得娇媚动人也是浪费心情。’姒寒雨的理论一向“怪异”,总不能告诉他们那是“宅女”们的理论吧?惹那样的麻烦要怎么善后?介于善后不是她的专长,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朋来也未明白小孩子家家的,为何品评起姒寒雨的衣着。朋来倒是认为这身衣裙穿在姒寒雨身上若“出水芙蓉”没什么不好。只见斋暗尘飞身上了阁楼,坐在栏杆上低声对姒寒雨讲了些什么。姒寒雨闻言,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把怀里的木板往斋暗尘怀里一推,转身进了房间关好门窗。(原来,是她方才不拘小节地坐在地上时,裙摆弄脏了。)
再出来时,身上已换成了皑皑胜雪的衣裙。在朋来的印象中,姒寒雨似乎从未穿着过这样的颜色。站在门口冲斋暗尘讲了几句,见他一动不动气得直跳脚。望着姒寒雨“大发雷霆”,斋暗尘才从背后取出一件成年男子才穿得了的衣袍。将木板像人一样平放在那衣袍背襟内撑起底面,又飞身上了铁链将衣袍的袖子和下衣摆结实地系在铁链上。大功告成一般冲朋来和姒寒雨招招手,姒寒雨冲他嘟了嘟唇。被身后一跃起身的朋来带到铁链上,斋暗尘不给姒寒雨机会看下面,就将她“塞进”衣袍里躺下。
“斋暗尘,这躺着过去有什么乐趣?”姒寒雨才不想认一个“小孩子”摆布,她本来是想设计这个作为观赏城中风景的。躺着什么都看不见,她还犯得着冒着被摔死的风险坐这个嘛?
“就你那胆子?还是省省吧!”讲完这话,斋暗尘冲朋来使了个眼色。姒寒雨其实已经在滑行了,因为他们也一左一右地随着她动,她便以为还在姒府内。
“我的胆子怎么了?我偏就不信了……”一翻身,在他们措手不及之时变躺为伏,头伸出去一看不要紧,他们三人正在街道上空滑行呢!
马上将头缩回衣服里,躺好不动,‘我了个去!怎么这么高?’姒寒雨敢担保,这高度不是她原本设定的四米!至少也在六米以上!
“信了么?”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