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书正在睡觉被柿花叫醒,他睁开疲惫的眼皮不满的说;“柿花姐,你们轮着休息,都睡足了?俺也没赢你们几两银子,你来他走换马灯的折腾。如果心疼银子,拿走好了,就在墙上挂着的袋里,俺要睡觉。”
柿花笑着说;“小气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俺是来有新鲜事要告诉你。”
清书不以为然的说;“柿花姐,隔三差五你就有新鲜事要告诉别人,你那些新鲜事就和小平的姥姥一样不新鲜都掉牙了,求求你,能不能换一个新花样。”
柿花一脸不高兴的问;“你想不想听,不想听俺可走了。”
清书一翻身子脸朝里说;“大小姐请自便,走时麻烦帮俺把门带好。”
柿花起身向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俺可真走了,你可别后悔。”
见清书不理她,生气的走了,清书刚刚闭上眼睛,柿花又反身回来了,气的清书牙痒痒,干脆赌气的蒙起头打起了呼噜。
柿花对清书的反感一点也不在意,走到床前笑嘻嘻的说;“俺这回的新鲜事你一定愿意听,咱们两人打赌,如果你听完了不从床上蹦起来,俺再送你十两银子。”
清书无奈的转过身睁开眼说;“俺也知道,大小姐这个新鲜事不推销出去,心里一定会很压抑。请说,让俺跳过后能安心的睡觉。”
清书说完闭上了眼,柿花讨了一个没趣,叹了一口气说;“是小不点公子的消息”。
清书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急切地问;“什么消息,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柿花看到清书着急的样子反倒拿起搪来,慢慢的说;“看你现在困得这个样子,姐也不忍心,还是等你睡足了觉再告诉你。”
说完起身要走,被清书一把抓住,央求的说;“亲姐姐,好姐姐快说,一会俺把这几天赢得银子都送你。”
柿花不在逗他认真的说;“公子来咱家了。”
清书并没有从床上蹦起来,他松开了手不快的说;“俺又上你的当了,姐一定是听大伯说公子要来。公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俺,最快也得过完十五以后,公子的行程都是经过仔细计算的。”
柿花一甩手一脸不高兴的说;“不信算了,俺也没非让你相细。”
看着走出门去的柿花姐,清书好像报了仇似地解气,幸灾乐祸的闭上了眼睛。可是,他突然又从床上蹦了起来,披上外衣追出门去。
厅时小不点正在和七兄弟说话,看到清书气喘吁吁他迎了上去,清书一把将他抱住,他两手搭在清书的肩上笑着说;“你想勒死我”
清书放开了对方惊喜地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说过完十五以后么”?
小不点打趣的说;“你不喜欢,是不是怕我在长辈面前说你的坏话”?
七兄弟开心的笑了起来,老三不满意的说;“清书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也不知道和长辈们请个安”
老大笑着说;“一天见八百回面,见一回请一回安,孩子不腻歪俺都烦,那些繁文缛节还是不要的好。”
小不点拉着清书坐在自己身边,清书急切地问;“今天才初九家里人怎么会放你走的,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对方肯定的点头更加急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俺”?
他告诉清书云龙镖局德清被劫案的经过,清书听后沮丧的说;“咱们上京城的计划又得往后拖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行。”
大伯在旁边笑着说;“这么好的历练机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去京城什么时候都可以,杀下心来办好这件事再说。”
在交杯错盏的欢乐后七兄弟纷纷告辞,只有老大留了下来,清书不想回家就在旁边的床上靠着听大伯与小不点谈话。
大伯放下茶碗说;“在心里想了几遍,总觉得事情透着蹊跷。”
清书问道;“大伯,什么蹊跷?”
大伯说;“从案发迹象看这是有预谋的,是针对云龙镖局,可是为什么选择这么小的一注镖。”
清书说;“大伯,会不会紫薇堂人手不足。”
小不点说;“晚辈也想过,如果按照李师傅的介绍,当时有七个人只是站在远处观望并未出手,对方的力量对镖局哪一路镖出手都会轻易得手。晚辈曾经怀疑运河他们会有船只接应,可是查看的结果,劫镖人是走旱路直奔东北回太湖了。”
大伯又说;“紫薇堂虽然在太湖以外做过案,但那都是偶发性的,这么大阵仗的远离老窝作案这还是第一次。他们这些人大多数有案底,跨州越府作案风险很大,就为几千两银子好像不值,背后一定还有交易。”
小不点说;“云龙镖局声望被打压下去,受益的就是五大镖局,他们有这个动机,金钱也不是问题。晚辈虽然让李镖头盯住五大镖局,可是心里总有疑问。”
“你是不是觉得五大镖局都是正道买卖,一旦事情败漏付出的本钱太大?”
小不点点头说;“大伯说的是,五大镖局能有今天,他们当家的一定不会蠢到看不出这里的风险。”
大伯说;“你能想到,他们也一样能想到,也许他们就是利用人们这种惯性思维。他们虽然恨不能云龙镖局一下子就垮掉,但是绝对不会联合起来作案,知道的人越多泄密的可能也越大,没有人敢冒这个风险。在没有查明真相前,这样安排是最好的选择。”
清书又问;“大伯,这个案子还有什么蹊跷”?
大伯转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