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夏,你还在楚铭赫那里么?我想你了……”席景晴最近一阵子都呆在颜俊皓家,算上颜俊皓的老爸,家里俩男人,私密的共同语言还是少啊,so,想念好密友夏之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你们两个……未婚,同……”夏之章语气诡异地很,说得难听点儿,是贱次次~
席景晴红着脸打断了无限“瞎”想的夏之章,“什么啊,我们不是……”
从小就知道一句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所以在罪恶开始之前,最好不要解释,将一切罪恶扼杀在萌芽之中。
最后两人决定在她们之前常去的那家酒吧门前集合,两人都很准时,所以免去了一方埋怨另一方的戏份。
为了不揭夏之章伤疤,席景晴刻意对与房禇辰有关的一切事情避而不谈,只字不提。可是……
两人进了酒吧,点了自己常喝的,坐在前台,欣赏着酒吧里的每一个活动着的生物和闪烁着的光影。
这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房禇辰!
席景晴在扫到他轮廓的0.000001秒,迅速挡在了夏之章眼前,“啊,夏夏,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夏之章则十分淡定着,“不用挡了,我看见了……”
那么刺眼怎么能看不到呢?他身边围坐着好几个美女,个个花枝招展,媚眼相迎的。离他最近的那个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本来是一张姣好的脸,却穿了条齐b抹xiong裙子,风骚之处一览无余。
还有一个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女人也很是显眼。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然而,那个xiong,能破夏之章两个大了。
房禇辰跟身边的女人们互动着,无意中瞥到了正盯着自己看的夏之章。
对这个女生,他还是有些印象的。自己醒过来的那天,这家伙哭着喊着问自己为什么不记得她。而且大家都觉得惋惜,好像自己就该认识她一般。她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自己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那个部分?房禇辰不知道。
两人对视,夏之章先收回了目光。“我们走吧……”
酒红色的光将她的背影拖的老长。连带着声音都显得那般淡漠。像是初入冬的冰面,轻轻一碰,就能破碎。
这地方是有着他们太多太多的回忆,她被人骚扰。他帮她解围,他们一起在这喝酒,他们……
席景晴叹了口气,想要上前跟房禇辰讲清楚,但还是忍住了,这种事,还是由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吧。
房禇辰前一秒还笑着的脸,忽地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这种感觉很不好。相当不好,有种分分钟想要将人捏死的冲动,所以直接轰走了身边的美女们。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被折磨地有种想要冲出去抓住她问清楚的冲动,但是理智在这一刻起了化学反应,将他从躁狂的边缘揪了回来。
她是谁。大概都不重要吧,或者说,无所谓吧!房禇辰这么想着,竟有些心安了。打了电话叫来了楚铭赫蓝爵等人,忘掉这烦心事,喝到爽为止。
“夏夏!你走慢点儿啊!”席景晴加紧了脚步才追上夏之章。
心灰意冷的夏之章决定离开,虽说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是当你陷入无法自拔的困境的时候,逃避,或许能让身心得到一定的释放,解脱……
她的决定是,跟妈妈回老家。在亲生父母还没有完全做好相见的准备前,夏之章觉得有些事,还是需要时间去填补。况且自己这边真的不适合再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多呆一天都是煎熬,因为不想见还好,只要一见着,受伤的不是他房禇辰,而是她夏之章。
逃避是一种不去接受的行为,心理停留在没发生的状态,无法说服自己已故的事实,或一定会发生的命运,沉迷在不断开解自己,建立在没有发生的假象当中,或以为回避就永恒的不用再去面对。带着一种暂时又急促离开的处理方式,避免内心的脆弱导致崩溃,或产生难以制止的愤怒去抵抗。
“逃”含有远离的意思,“避”是躲藏,逃避,是经历承担不起事故后果、责任、担当,心理上承受不起现实的打击、痛苦、伤害,心智上没有勇气面对不幸、悲哀、沦陷。
就这样,夏之章和母亲回到了老家。
寂静的夜晚,夏之章躺在自己的床上如丝绸般的月色洒在床上显出一片洁白,夏之章看着那一片洁白愣愣地出神。在她的眼里那洁白的一片不是月光,而是投影的白色背景墙,她与房储晨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老电影一般播放。夏之章此时的眼睛已经睁开很长时间了连眨都没有眨一下,她怕这些美好的画面会在她一眨眼的瞬间全部消散,突然脸颊感到微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划过,夏之章用手一摸是泪。
自己果然还是放不下啊,自己没有想象那么坚强,可是像这样的夜晚以后的每天的晚上都会有自己怎么办呢,夏之章想到这里心头一酸眼睛像决堤的大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蜷缩在被窝里低声的呜咽。
夜,寂静。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手机铃声不停地响着,像是催命般,不接就要响一辈子了。
“喂。”夏之章擦着肿胀的眼睛接电话。
席景晴的声音传来,“夏夏,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