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井曲膝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沿,头发凌乱,正低头不住地摆弄着手上的两只抑能器。
卡得很紧,脱不出来,也找不到机关按钮之类的。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金属环。
突然间,她转过身来,将抑能器大力地往金属床架上撞去,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在空寂的禁闭室里极为刺耳。
守门的两位红侍皱了皱眉头,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年青的无奈地走到铁门前,从一尺宽巴掌高的孔洞往里瞧。
“再砸也没有用,这么容易解下来的话,就没什么价值了。”
蓝井扭过头来,凌乱的金发下,一双眼睛赤红阴寒,杀气腾腾地瞪了那红侍一眼。
“滚!”她朝门吐了口吐沫,而后继续不停地砸。
那雄兽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而后缩了回去。
“我要被她搞得神精衰弱了,自关到里面后,就没消停过。”年青的红侍说。
“坚持一下吧,快换班了。”年老的才说完,果然就听到了脚步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听了一整天的“咣当”声,再下去,真的吃不消了。
换班的两名红侍带了饭菜,从门上的洞里塞进去。门内的那个洞下有一块平板,正好可以搁物。
“吃饭。”新来的红侍敲了敲门,喊了一声。
蓝井继续砸,像是疯了一样。
“一直这样?”新来的红侍看了一阵,也就没了兴趣,问那两个正要走的雄兽。
“砸累了会休息一会儿的。”同情地拍拍对方的肩,走出去一段路了,想到了什么,回头又问:“阿休他们怎么样了?”
(蓝井的原雄兽队长叫阿休。)
“死二伤五。阿休被削的右手,虽然接了回去,以后总不如原先那样了。”
四人都沉默着望向那扇铁门。
蓝井与他的雄兽原先关系也算亲密,自从游历回来。满心满眼地都是那只从太素带来的银狼了。他们心里一直为阿休他们抱屈,可是,他们已是她的守护雄兽,真是爱莫能助。
而蓝井女帅。在狼牙手里吃了那样大的亏,如果不是堂主大人他们及时出手,加上阿休他们的拼死保护,甚至是以肉身为她挡下杀招,那现在死的就是她,而不是那两只。
可是,这只雌兽自进入了禁闭室,就没有问过他们一下下,从始至终只顾着自已手上的抑能器。
心性凉薄,由此可见。
“如果。我是煦大人,也会挑选七七女帅,而不是她。”年青红侍小声说。
之所以说选择杨七七,倒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七七女帅对自已雄兽的牵就宠爱。众所周知。和蓝井此时冷漠无情的表现一比,就更加地难能可贵。
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子嫁夫就像是第二次投胎,直接关系着之后长长的几十年中的生活水平与幸福质量。
在兽界,雌尊雄卑的情况下,雄兽是否选择了正确的效忠对像,对他的后半生生活的决定性因素更胜于男尊世界的女人择夫。
阿休他们因跟了蓝井而前途堪忧。凌月却因追随了杨七七而正欲仙欲死。
本来,昨天才是凌月轮寝的日子,却因狼牙的绑架事件半夜才归,之后又为了解下抑能器而搞到天际发光,所以,就挪到了今天。
凌月因着昨天早上。七七在耳边的低语tiao戏而羞赧期待,一边,又怕她忘记说过的话而忐忑着。
但,就算他心神不宁,也没有忘记为七七做药物按压。经过他持之以衡的努力。七七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向着众雄兽喜闻乐见的方向发展着。
敏感、持久。
七七侧着脸,枕着交叠的双臂,享受着少年雄兽温柔友爱的服务,一边细细打量着他的面容。
这几个月来,七七有了很大的变化,从青涩的小萝莉,成了一朵青春又妩媚的绝世妖花。凌月也变了许多,青涩同样从他脸上渐渐退去,温驯的眉眼里有了成熟男人的包容与稳重。
感觉到七七炯炯的视线,凌月鼻尖开始渗出细汗,忍着不去看她。
就算天天看着这莹润白腻,形状优美的背,他也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不使自已扑上去的好不。如果,再与她的多情水眸相对,一定会溃不成军。
七七“哧哧”笑起来,翻了个身,将一对巍巍雪峰正对了他,凌月的药包擦着其中一峰上的粉珠而过。
七七看着呆呆望着自已胸前白兔而不知反应的凌月,嗔怪地抓过他手中药包往床头柜上一丢,而后拉了他衣襟扑到自已身上。
凌月本能地用手撑在床上,不让自已的身体压实在七七身上。虽说他的体形是几只雄兽中最消瘦的,但相比于七七来说,还是太重了。
“够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七七暖昧地舔着他一侧的耳廓,往他耳孔里喷气。而后,便看到那只耳朵一点点地变红,越来越红。
啧啧,tiao戏凌月总是让她很有感觉啊。
“怎么…怎么开始?”气质皎然的少年红着脸,结巴着问,几分期待,几分紧张,又有几分兴奋。
七七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辗转碾磨,在他情(禁)欲膨胀之际,腿勾住他的窄腰,运用摔跤技巧一个翻转,骑跨在了他身上。
抽了他浴袍的腰带,蒙上他的眼睛。
“乖噢,别扯下来。”七七安慰性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而后将浴袍完全打开,露出少年精瘦的身体,和那杆玉柱。
她的吻,软而濡湿,从他的下巴开始吻到喉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