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醋?!
年季摩每问一句,另几只雄兽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他说完,郑狩已“嗷”地一声扑上来,跪在地上自后抱住她的腰,叫道:“七七,你不能始乱终弃啊~老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无论你去哪,都要带上我啊!你是族长,我就是族长夫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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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真后悔,平日没事时,给他讲的那些前世看过的了。本来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没想到这货倒是学得快,这词背得倒是顺溜得很。而且,运用得场景倒也不算错……不过,最后一个词改成“族长夫婿”就完美了。
但是,七七现在没功夫与这货歪缠,只拍了拍他抱着自已腰的手臂以示安慰,而后就专心安抚她冰雪般寒冷,又冰雪般聪明的大夫君。
“阿季猜的基本正确。那个人确实是萧允,我与他单独相见,聊到过去是免不了的,讨论下有没有可能回去也是必然的……”感觉到自已抱着的身体寒气更重,都要成坨冰块了,她就咬了咬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几个牙印才道:“不过,阿季有一点猜错了。就算有方法回去,我也不想做什么27任族长。我这辈子只想留在这里,守着你们。”
煦几人脸上立马雷阵雨转了多云,正把头埋在七七腰上假哭的郑狩连忙仰脸笑得像朵花一样:“我就知道七七舍不得我们的。切~阿季真是太没自信了。”
说完,很自恋地拍了拍两臂上的肌肉疙瘩,以睥睨的姿态对着晶屏看了一眼,傲骄道:“熊爷这么滴优秀,没可能舍了我跟那样的眼瞎心盲的货色回去。”
他现在是因着七七的一句话完全地满血复活了,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呼天抢地的了。
“真不走?有回去的方法也不离开?”年季摩拉开她捂眼睛的手,直视着她问。
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但族长之位也不是非她不可。旁系也有许多优秀的子弟,父亲完全可以在其中选择一个过续到自已名下。但是,这屋内的雄兽却不能失去她,她也离不开他们。
虽然,这样的选择有负父亲的养育之恩,也有负宗族的栽培,有负族人的拥戴和信任。但她只能自私地在心中说声对不起,就当她在船沉时已死。
“不回,唔……”她才说两个字,年季摩就低头堵上了她的嘴。
玉棠微笑着看兄弟们唱红脸的唱红脸,唱白脸的唱白脸,默契十足地将那个萧允的不安定因素完全掐死在了襁褓里。有了这一出,七七就算去与他单独相见,也不用担心被他利用七七家乡的牵绊拐走人了。
他也见识到了年季摩的驯妻之术,真正了得。
就这样一张冰棺脸,却将七七吃得死死的。
再看那个嘻皮笑脸的郑狩,那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为达目的霍得出脸皮,绝对是大智若愚。
目光再回到七七身上,看着她在年季摩的强势亲吻下,呼吸急促,脸孔嫣红,半垂的眼睫颤动得如蝶翅一般,喉咙口就像是着了火一般。今天晚上,是他首次与七七交(禁)欢的日子,用她的话说,那叫做“洞房”。
这是多么古老却又美妙的词啊!他非常非常期待夜晚快点降临。
ps:
谢谢“小恋”和“书友140430123741555”两位亲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