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牛冲撞按理说应当属于一段战技的范畴,但是通过这狂牛之力使出,其威力以不亚于一般的二段战技,毕竟狂牛九变可是地级功法。
“嘭!”
突然间,那墙壁如同玻璃般碎裂开来。
此时的葛大头正惊骇莫名的看着肖野,而他身后的龙灵儿则梨花杏雨的半蹲在地,此时她那身宫装已被解开一半,露出里面微耸的粉红肚兜。
“你,你,你……怎么可能破开这土玉之壁?!”○大头指着肖野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知怎么的,葛大头发觉此时肖野的实力竟然又有增强,一股蛮荒气息迎面而来,他被肖野的气势所侵,竟然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头顶的光幕中已透出朦朦亮光,一股湿冷的气息从顶部灌注下来,看来此时已是清晨。
“你,你,你”葛大头依旧在结巴着。
“你大爷的!”肖野见灵儿那副可怜模样,眼中红芒大盛,瞬间便再次爆发出一记狂牛冲撞。
“嘭!”
葛大头那敦实的身子如同一块巨石般砸在背面的墙壁上,哼哼唧唧狂吐出几口**。
“咔嚓!”
那墙壁上竟然形成了一个人形凹陷把他嵌在里面,咔嚓声不断响起。
其实这狂牛九变本就适合那些爆怒易狂者,肖野虽然平i隐忍,但是一旦发怒,其狂暴程度不会亚于任何人,加之他的意志力又罕见的强大,以至于能发挥出这门地级功法的至强威力。
“不要杀我,我求你,不要杀我……”葛大头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被肖野突然爆发出来的恐怖实力吓破了胆,心房霎那间奔溃,竟然开始连连求饶起来。
肖野此时已然近乎狂化,哪还听他废话,只见他伸手向腰间一摸,葛大头那根哨棒就被他抽了出来。
随后他全力催动疾风靴,向上一纵,霎时飞到了半空中,举起那哨棒朝着葛大头那光溜溜的大头怒砸而下。
由于葛大头这一次下井窟太过托大,甚至连窟顶的光幕也没有封上,以至于肖野在疾风靴的加成下竟然飞到了洞口外。
如此狂怒的一棍一旦击实,这葛大头的大头决计会如同炸弹般爆开。
可就在这时,搁在洞口的边的一样红se的物件却吸引肖野的注意力,那赫然是自己的那把良铸级上品的血se大斧,至从那一晚自己在芦苇地中晕倒后,这把斧头便不知所踪,原来在这里。
“等等,你们不是想逃出去么,外面有阵法,你们逃不出去的,只有我.只有我有解阵手诀.”正在这时,葛大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闭着眼睛仓惶的叫嚷起来。
突然之间,一切像是静止了,原本的威压、煞气、风声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葛大头微微睁开那透着恐惧的环眼,惊喜的发现,刚才那近在咫尺的哨棒竟然连同着那杀神一起凭空消失了,四周变得静悄悄的,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胯下尿液顺着裤脚掉落而下的滴答声。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微微舒了一口气,要不是这块初工级上品的护心镜在,自己在最初的那道战技中就已经死了。
饶是如此,这件法宝也已被粉碎,而自己即便此时没死,也只剩一口气,如若不及时调养,终究还是要死的。
“那小子一定是去查看外面的阵法了,嘿嘿,得亏何老大布置了这样一个大阵,让我有了谈判的本钱,要不然老子刚才真可能会死在此处。”大头的脸上微微放松。
半响又转念一想:“既然是谈判就得气势足点,老子就跟他耗,不断的提条件,一旦等到何老大回来,嘿嘿。”
于是他清了清发干的嗓子大声说道:“小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出这大阵的手诀告诉你,只是我现在有些受惊,一时间回忆不起来,你先把我放下来”
“铿铿铿.”
洞外,一道金石之声传来,像是金属拖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咦,这是什么声音?”葛大头微微一愣,听那声音复又消失,心道,“老子还是把条件讲完吧。”
“铿铿铿”
声音却是越来越近。
“嗨,我说肖野啊,你小子到底还想不想出去,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那小女友想想啊。”葛大头不知洞外在搞什么鬼,心烦气躁下不耐的说道。
话音刚落,葛大头只觉眼睛一花,一道身影就从那洞口直直的跳落下来。
“砰!”
肖野那矫健的身影如同一枚炮弹般砸落在地,再次腾起漫漫灰尘。
“铿铿铿.”
肖野面无表情的从那灰尘中走出,让葛大头眼皮直跳的是,肖野的手中还倒拖着一样物什,那把哨棒似乎已经被他丢弃,此时他手中握着的竟然是那把血se大斧。
“难道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出阵手诀,只是去换法宝去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一起,葛大头只觉自己的心脏像是骤停了,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
肖野反手握着那柄血se巨斧,踩着侧面的环形墙壁助跑起来,斧背在地上拖行着,依旧发出刺耳的金石之声。不过在这井窟之中,声音显得更大,葛大头似乎都能听到几声回声,震得他毛骨悚然。
他看着底下这一声不吭只顾前行的少年,一时间汗毛倒竖、如坠冰窟。
“死小子,你不想出去了!?”最后关头,葛大头发狂般的厉喝道。
“呼呼!”
一道风声响起。
那血红se的斧头被肖野高高扬起。
那光可鉴人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