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擦完了整个身子。
她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把棉被重新帮他掖好,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真是比比赛还紧张,仅此一例,再无下次。
话说的太早,二个小时后,她就打破了誓言。
兴许是药效起效了,古泽开始发汗,连额头的发都被浸湿了,软软的粘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乖驯。
骆小小又抑制不住心底的柔情,他要总这么乖该多好。
重新帮他擦了一遍身体后,她拿起一把木梳,轻轻的,将他额头的发,梳到旁边,准备帮他擦掉额上的汗。
柔软的黑发被分到一旁,一道浅淡的伤口便暴露在阳光之下。
她一征,仔细的打量着那道太阳穴旁的伤痕。
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伤痕己经很浅了,便是近看仍然能得清楚,而且伤口很长,几乎横贯眼角,伤痕泛着肉白,像一抹月牙。
可以想角,当时有多危险,万一再深那么一寸,恐怕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古泽这个人了。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留着发帘的原因。
她撇撇嘴,一个大男人这么爱惜脸面,又不去做演员。
她一直觉得男人就该有一些勋章,这样才会让人觉得成熟。
哪像他,像只公孔雀,成天爱惜着自己的羽毛。
经过了几次三番的折腾,古泽终于睡熟了。
骆小小员气大伤,累的腰酸背痛,更何况前一天还被古泽这样那样的折腾,顿时觉得自己都要病了。
古泽一刻也离不开人,骆小小把水盆倒掉,换了一盆温水。
又摸摸古泽的额头,确定他的烧己经退了,才趴在床边,小小的眯了一会。
这一觉,睡到了天色将黑。
佣人在外面小声的敲门。
“骆秀,我做了一些粥,你和少爷都吃一点吧。”
经佣人这么一提醒,她才发觉到饿。
“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
骆小杏过餐盘,回到床边。
食物很简单,一些白粥,两样小菜,都是易消化的食物。
对于古泽很适合,却不够她塞牙缝的。
她决定先忽略自己闹翻天的肚了。
“古泽,起来吃点东西。”
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唤他。
热热的气息扰的他有些不舒服,他缓缓的睁开疲惫的双眼,视线却没有焦距,迷离惑人。
他的唇,烧的有些发干,却朱红艳丽。
她有些囧。
还没见过谁,病都病的这么色~情,真是古今第一人。
“醒了吗?起来喝点粥。”
她把粥端起来,小心的舀了一口,吹凉,送到他嘴边。
带着香气的米粥就在鼻下,古泽却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对食物的需求仅限于填饱肚子,他现在不舒服,食物什么都不在他的需求范围之内。
见他再次将眼眸闭上。
骆小斜了:“先别睡,吃完粥再睡。”
古泽己经闭上双眼,都说骆小小倔强,古泽的倔强却是她的十倍百倍。
他不想做的,任谁也不能强迫他。
骆小小连唤了几声,古泽都不矛理会。
骆小小把碗重重一放。
“你到底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