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悦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抱紧了莱恩。

“我跟安认识很久了,一直喜欢她,因为喜欢,所以害怕,害怕她受一丁点的伤害和委屈,那时候,我来到中国,跟安两地相隔,我们都年轻,彼此还未建立深刻的信任,时间久了,开始有了诸多猜测,她觉得我在中国有了别的小情人,可又没奈何,就三天两头找旁的事情,打电话借题发挥跟我怄气,起初我也会跟她解释、分析,但总是这样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的,而且每次吵后,我们的心情都会很糟糕,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整,我们也知道这样的闹腾让彼此的感觉都耗尽了。后来,我们干脆就不解释、不联系了。这样冷战了一年多,一天,安突然告诉我,她找了男朋友,还问我找到了没有,安一直都知道我在等她,她还告诉我她跟新任男朋友发生了那个事情,再也不可能回头,安说她并不是赌气,而是跟她的新男朋友在一起,她很自在,很自由,她说对不起我,请求我的原谅。我跟安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我那时候太伤心,所以口无遮拦。因为她违背了当初和我的约定,她说等我们结婚之后,要一起到这风下之乡来看看,我们要一起去看双子塔和吉隆坡塔在夜色中遥相呼应,去看沙巴岛的落日,要一起在拍摄夏日麽麽茶的热浪岛上听海浪拍击沙滩的旋律。可是,可是她最终选择离开我,我跟安说,……”莱恩声音低哑,带着磁性,“我是那么的信任安,可她对我说过的那些,对她自己说过的那些,都是敷衍。”

瑗悦从那磁性的声音里能感觉到些许的激动和哽咽,心中猛烈的抽搐,为莱恩觉得难过,也为自己,为什么那些善良、重情义的人反而都要受到伤害,而那些背信弃义的人却能收获幸福。

那一年,有个男生对瑗悦说:“我会等你大学毕业,我会等你到三十岁。”

可是,那个男生还未等到瑗悦大学毕业就另觅新欢了。

又有那么一年,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对瑗悦说:“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就出家当和尚。”

那些骗子,那些鼠辈,发誓说如果她不嫁给他,他就一直单身到老,谁知道他们的感情还未真正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开始恶劣了。

“小悦,对不起!我要结婚了,我母亲要死要活的,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我会记得你的,时间会证明一切。”他说。

那之后,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在瑗悦的生活里,他也再没联系过她,他甚至连普通朋友都没跟她做。

“莱恩……”瑗悦心里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但却迟疑着。

“你是否有什么想法?说吧!没关系。”

“莱恩……”瑗悦低着头,“人是因为相识相知,彼此相吸,内心产生共鸣,才萌生爱情的,对吧?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当你见着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被深深的吸引,那种感觉就像很早以前便认识了,你和安,是这样的一种感情吗?”

莱恩抬头,对于谈下去的内容感到有些难为情,瑗悦看着他,用眼光鼓励他,告诉莱恩,她想继续听听他说任何事。


状态提示:曾经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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