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花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这样的道理,又问:“天道不是以仁慈为本?”
空同正色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刘小花十分赧然,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七皇子连忙在一边凑话:“你白痴啊?就是天地不仁不义,把天下万物都当成草狗子呗。”
空同啧嘴,伸手就给他一下。七皇子‘嗷’地叫了一声跳开,哀怨地叫:“又打头!这里到底还有没有人权了!”
“我是你尊长,打你两下你还要谢我的教导之恩呢。”
七皇子一脸委屈捂着嘴。空同见他闭嘴了,才又对刘小花道:“天地不与人同类。又何来仁不仁慈一说呢?”
见刘小花听得懵懵懂懂。
空同笑道:“行了,你现在也不用想这许多,随心而动便足够。好好修习,等到有一天,你该明白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刘小花不再去想那些大道理,却还是对自已的生活做了一个小小的总结。
不论怎么样,那一张令她感到害怕的脸没了,林家也不足以威胁到她了。去了一块心病。至于身世什么的,她也不想再去追查。不论她是谁家的人,父母是什么人,都只是个名头,她始终还是她自已就足够了。
再者,陈氏只丢下一句话,便将她弃之不顾这件事,在刘小花心中始终打了个心结。恐怕就算再见,也难亲近得起来。
自此这一切旧事,都已经告已段落。她既然进了小蓬莱,到了师父身边,她姑且就兴冲冲地继续自已的新生活。暂时也不用顾虑其它。
又说到修习的事,空同突然一拍脑袋问:“说来说去,你测过灵台没有?”
刘小花茫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