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去了?”苏耀好奇,走到门口,开了门外面却什么东西都没有,要是真的有人出去了应该不会是二楼的,因为没有听到走楼梯的声音,那么住在一楼的只有老板了,他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一个个疑问在他脑海里面冒出来,下午老板的奇怪举动还历历在目,这个家伙难道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看来这个炎城的水还是真够深的。
且不管他,外面一声锣响把他拉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估计是那些人又出来了,晚上真是乱成了一锅粥啊,真木探头朝外面看了看,晚上只听见锣响却不见有其他什么动静,难道晚上没来?
想要自己还要在这个炎热的地方呆上好几天他就难免心焦,要是一直像之前那两次一下子就把碎片*出来自己也轻松不少啊。
“要出去吗?”苏耀回来看真木一脸思索的坐在桌子旁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事情。
“再等等,等那两拨人都出来了再说。”真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要是现在去了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
“你说下午那个少年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苏耀突然想起那个把自己甩了的家伙,总感觉他有一种做贼心虚的存在感,还有那一袋子的化妆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虽然他解释的很好,但是苏耀还是觉得他在撒谎。
“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真木也想的有点头疼,这里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复杂,他们两个外人怎么可能一下子想明白。要是真的必须一个个去了解,那么也不用着急,到时候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他只是希望晚上那些人早点出现,敲锣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那个未知的因素自然也不能忽略,尤其是昨天晚上最后一声锣声,直击人的内心,绝对不是一般的打更人可以敲得出来的。
暗零从前门直接走出了旅店,把暗一交给老板照顾,自己则想要直接去找昨天晚上那两个人报仇。还有那个打更人···要不是他昨天晚上及时出手相助,估计现在躺在床上的暗一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个好不好看呢。”眉笔移开,镜子中的少女是那么的美丽动人,真是完美无缺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焯不免有点激动。身后的女孩子趴在她的肩头上轻轻地笑着。
“恩,”焯点了点头,“大小姐化的妆都是美丽的。”
“呵呵,”女孩子闻言笑的更加开心了,“对了,之前给你吃的药有没有叫你感到难受啊。”
难受?镜中人的柳叶眉皱了皱,茫然的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没有就好。”这个玩具实在很好玩,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叫他死掉,况且大人给她的那种药剩余也不多了,而那群革命军的残党还留在城中苟延残喘着。
“那么这事情之后,我真的可以拿到很多钱吗?”焯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亮色,只要有钱他就可以离开那个小村子,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吧?
“那是当然的。不过今天你来晚了可要扣一点误工费哦!”女孩子笑得灿烂,手从焯的下巴开始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锁定了他的太阳穴。
暂且先把你的身体给我吧······少女轻轻一笑,指尖一道白光涌进焯的太阳穴。
桌的身体一僵,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个家伙真慢啊。”吠罗早就在街上等的不耐烦了,昨天晚上那一场战斗被人搅了局,心情本来就不好,没想到那个家伙又迟到,心里想想也真是火大。
要是晚上那两个家伙能够再次送上门来倒也是不亏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子有没有被自己打残废,想想就很不爽,要是把那两个家伙在这里打死了,清缴任务也差不多该完成了吧?
街角一个身影慢悠悠的走来,浑身散发着一点点淡淡的红光,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要等的人来了。
吠罗轻轻地哼了一声,“大小姐来的可真慢,老子在这里都要等的发霉了。”
“发霉?”来的人群轻轻一笑,不以为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办法啊,谁叫现在的我不借助别人的身体就出不了门啊,这个家伙下午被人盯上了,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你就找借口吧,”吠罗瞄了一眼焯,“昨天把名单上的人全都清除掉了,今天你说怎么样才能把大鱼钓出来?”
“你自己本身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诱饵吗?”焯轻轻一笑,说不出来的妖艳,“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加想要先把那个该死的老太婆揪出来,老是坏我们好事,我不教训她一下就不知道我们的厉害。”焯想起那个老太婆就恨得牙痒痒,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该死的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既然不在革命军的名单上,那就至少可以说明她不是革命军,那么为什么老是要和自己作对??而且骗骗自己还老是拿她没有办法。想到这里她的面孔就变得有点扭曲起来。
昨天晚上还差点把自己从这具身体里面给震出去,看来不对付她自己就有点危险了。
吠罗看一边的那个女孩子一脸的咬牙切齿,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丝快意。难道是自己早就看这个女人不爽了吗?他心里面犯着嘀咕。这还真是。。
“你还愣在那里干嘛?”焯难免有点火气,看自己的同伴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嘴角那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彻底把她弄火了。
“咳咳,好的,大小姐,我跟着你就是了。”吠罗笑笑,一只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