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西门我来看住。”
如果西门只是虚张声势,那么北门极有可能是他们重点攻击对象。来到北门城楼上,曹性已经率领弓兵击退鞠义军的一次攻击。
城楼上插满了羽箭,死伤的士兵,已经由人抬下城楼了。看来陈力说的不错,来犯的应该是鞠义,正是双方弓将的较量!
曹性看到我来,一直绷紧的脸露出了笑容说:姐夫一来,这边就不用担心了。
“大开城门,看我出去迎战。”
“姐夫,真的要迎战,曹性一愣,敌军在暗,我军在明,贸然出击,这样不妥吧。”
“哈哈,近中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心了,魏越说,好久没夜战了,正好把我们前段时间的训练成果展示一下。”
“就是,成廉说,好久没舒展筋骨了,正好去舒展下。”
“小成、小越,你们也……曹性摇了摇头,吼道,张三、李四带一队、二队掩护主公侧翼。”
“主公,主公,袁军撤了。”一个士兵指着外面一点点移向北方的火把说道。
“占不到便宜就撤了,大哥,魏越说,我们杀出去,狠狠杀他一阵!”
“不行,曹性说,只怕是疑兵之计?”
“近中说的对,成廉说,本来弓兵就克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为妙。
想了想,夜战确实不方便,万一像上次和车胃交手一样,在城外挖个陷阱,把我坑的够惨。袁尚不同于他老子,也算有些识人。肯定是采纳了田丰他们的计策,不然别说有余力打我了,一个曹操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我只这点家底,还是不要轻易冒险了。
“不去了,小成、小越随我去巡视各门,现在城外情况不明,夜战毕竟不是我的强项。”
我和成廉、魏越带着幽州骑兵在城内巡视着。因为有战况的缘故,几条主干道都是灯火通明。我思考着西门的曹军,感觉应该是袁尚的计策,虽然有风声说两家联合,但曹操毕竟和我签了一年的停战协议。
猛然间,我发现自己被这个框框拘泥了。协议算什么,强大的实力才是保障。万一两家真的联合起来,凭借彭城不足两万人,恐怕很难抵挡。更为头疼的是数月经营的彭城有可能就此毁于一旦。
我似乎犯了一个错误,就是贪大喜功,势力的扩张是靠实力的,在我实力没达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收了彭城,占了小沛。再加上一时冲动兵发夏丘、下相,加上东海,让我本来就屈指可数的兵力,顿时四分五裂。
现在算算,彭城里高顺的陷阵营,张辽的并州骑兵团,我的幽州骑兵营,曹性的飞羽营,把陈到带的卫队也算起来。不过一万多人。
下邳,臧洪的丹杨营,魏延的冲锋营,也不过五千人。东海治安又使得下邳少了一两千人。马雪的弓骑兵,不过三百人,根本算不上战力。至于下相、夏丘只有刘何的一支骑兵和刘备报上来的千余步兵。无论那方势力发威,攻打我的城池,都够我受的,何况联合呢!
攻打北门的袁尚军,似乎也只是那一拨,至于西门的,无疑是徉兵。搞不清袁尚这么玩到底是想什么阴谋的,折腾的我们一夜不得安生。
天亮时分,西、北两门派出的斥候通报,两门外的敌军都已经撤走。只留下旗帜营帐,虚张声势。
我怕有阴谋,让张辽带领骑兵城外巡查了一遍,确认确实撤军了,留了一部分士兵收拾留下的礼物。。
令我欣喜的是,雷绪还活着,骑兵出去巡城发现了身受重伤的他,我急忙让樊阿紧急治疗。
想到张飞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径直去了张飞住所。还没进屋,就听到呼噜震天,真不知道这小子喝了多少酒,昨天那个狼狈样,真不敢让人相信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张飞。
一夜的忙碌,令我十分疲惫,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张飞已经在议事厅等我了
“翼德怎么这么狼狈,头被谁打破的?我看着受伤的张飞说道,好像还没见到你受过伤呢?”
“姐夫,都是俺酒喝多了,不然,那些小杂碎怎么可能碰我一根毛呀,张飞脸上充满了愧疚,哎,对了,那个雷绪……”
“还好捡回一条命,现在正在医治。”
“没事就好,那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张飞有些郁闷的说道,可惜了那么多士兵。”
“贪杯误事,数月经营毁于一旦,我说,翼德,这次的教训要记在心上了。”
“噢,对了,张飞忽然想起什么,陈留已经被袁军占了,曹贼退军洛阳。”
“什么?我说,你在说一遍。”
“袁军昨天晚上攻陷了陈留,曹操军退守洛阳,张飞说,本以为,袁军已经无力问津小沛,唉……”
“那这么来说昨晚鞠义佯攻彭城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使袁军从容驻守陈留?”
“恩,看起来,应该是这样。”
“那凭借袁尚的实力,不足以一举打败曹操,我说,肯定是有别的情况!”
“大哥想的没错,确实曹军后方发生意外。”高顺和张辽、关羽等人从外面进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边问着,一边脑海里翻腾着,难道是宛城张绣偷袭许昌?还是西凉马超攻击长安?还是曹军内部发生了什么变化?
宛城张绣,安定马超同时攻打曹军属地。马超攻克北地直逼池阳,张绣攻克卢氏接近弦农。一举威胁洛阳,许昌两地,曹操急忙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