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啊!老子顺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有去无回’!再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贤妻良母,我怕你被打击的活不下去!”沈坏竭尽全力地刺激陆一,陆一脑门青筋爆出,要不是实在没力气再追过去打他,她一定撕了他贱嘴!
……
……
京都电业局隔壁的军区大院里,一套中式不中式,西式不西式的独院儿,索性说是中西结合吧。以往这房子里什么样儿不知道,这一刻,客厅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里端着小饭碗儿,跟在一个孩子身后,“正正乖,再吃一口,我们再吃一口就饱饱喽。”
孩子手里拿着一辆玩具警车,在前面‘咯咯’大笑跑着,围着客厅沙发绕圈儿。
“正正,妈妈都累了,没力气追我们正正了,你等等妈妈好吗?”女人一套居家服,耐心十足哄着前面的孩子。
那小孩儿不停,终于,惹急了客厅里其他的人。
“他都多大了还追着喂饭?不吃饿不死,他饿的话自然会吃。”
男人语气不善的一段话,让女人站在原地,着急看着跑向男人的孩子,无奈端着小饭碗儿去了厨房。
“大哥!带我去玩儿吧!”
李堂视线从小孩儿身上挪开,沉沉吸了口气,头,歪到一旁,不再看。
他今天回来,是想告诉他们,他准备结婚了,主要是告诉眼前这男人,别再去招惹陆三。
樊遗爱眼神没多友好,可一个6岁的孩子,他看不懂,还高兴的感谢男人把他从烦人的妈妈手里解救出来呢!每次他想玩儿,妈妈都打扰他。
眼里噙着诡异的笑,樊遗爱下巴往李堂那里抬了下,“没看见你二哥?怎么不打招呼?”
6岁的李正趴在樊遗爱腿上,看李堂,玩儿着手里的警车,漫不经心喊了声‘二哥’。
李堂太阳穴疼,闭了下眼。
随心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客厅里的情景,上前几步,没什么底气,“正正,哥哥们有事情要说,我们到外面去玩儿好吗?”
“我不去,等一下我跟大哥玩儿!”李正看都不看一眼随心。
随心干着急,站在距离他们三米开外,不敢往前走,“正正,你这样哥哥要生气的,跟妈妈出去玩儿一会,等哥哥们说完话,我们回来和哥哥玩儿。”
李正显然已经烦了,拿着手里的警车直接朝随心扔了过去,“你走你走,我要和大哥玩儿!”
“出去!”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樊遗爱笑眼盯着发飙的李堂,胳膊撑在沙发扶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随心迈着急促脚步,朝沙发走过来,拉走了被吼吓住的李正。
看到这母子俩,李堂不由火大。
“有你这么大逆不道的儿子吗?”樊遗爱眯着眼,点燃了一支烟,打火机扔到了大理石桌面上。
李堂头疼欲裂,他非常不愿意来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没一个地方让他安生,这里像个家?他大概就是造人的女娲随随便便扔到这世上的,才有了这么一大帮奇葩所谓的‘家人’,他宁愿不要。
“再说了,跟我比,你和她关系不是更亲吗?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小姨。”樊遗爱生来就是专门给这家人添堵的,这家任何一个人舒服了,他就难受。
只要他们过的不好,他就爽快。
许久没受过这般刺激,李堂隐忍着,正视眼底永远带笑的樊遗爱,“我要结婚了!你最好别掺和,要不然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樊遗爱耸肩笑道,“以前哪样?”
李堂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起身要走,“话我说完了,帮我给其他人转达下,告辞。”
樊遗爱修长双腿叠加放在大理石桌边,闲适抽了口烟,“你不是回来感谢我的吗?”
李堂站住,回头瞪视着他。
樊遗爱放下脚,烟灰弹到精致水晶烟灰缸里,岔开双腿,两手抱着一起支在膝盖上,烟气飘渺,分外扰人,“我千方百计替你把搞不定的女人弄来京都,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李堂回身,眉头堆高,“你什么意思?”
重新斜靠在沙发上,优雅翘着二郎腿,樊遗爱完全遗传了他老子的不正经浪劲儿,“陆家那位三小姐,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突然来京都?”
李堂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以往的经历历历在目,他上前几步,“警告你,不要惹我。”
他以前不计较,是因为那些人还不值得,如果他敢打陆三的主意……
“哼,不感兴趣!”樊遗爱给他轻飘飘几个字。
李堂谨慎问他,“你对她做了什么?”
樊遗爱知无不言,摊手,“没什么,就是让池木修找了她。”
“你让池木修找她?”李堂怒了。
在京都,哪个不知道池木修现在手里的东西,被几家人盯住,多少人想拿池木修开刀分羹,他的蒸蒸日上惹得多少人眼红,他敢让池木修找陆三?
“你安的什么心?”李堂上前揪住笑脸人的衣领。
樊遗爱不动,近距离看着李堂,抬手捏着李堂下巴,左右端详,“啧啧啧,很多年没看到我兄弟这样着急了。”
丢开恶心的人,李堂掏出电话,准备打给谢煜。
“你还是省省心吧?不要把陆家的人想得那么简单,没人会动她。”樊遗爱在电话被接通前,说了出来。
李堂挂上电话,“你明知道上面有人在惦记池木修那点产业,堵他的路,这个时候你拉陆三进来?”
如果说这兄弟俩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