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好坏,我看见她亲源哥哥呢!”慕伶泺随口接下,虽然不知道顾源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陷害嘛。
裘夕的脸色一瞬间煞白,嘴里吐出来的字都带上了不可置信:“怎么会?祺姐和源哥哥不认识呢。”
“我真的看到了!”慕伶泺十分不服气,“源哥哥还没有拒绝呢。”
裘夕的脸色更白,但是更让裘夕觉得惊吓的是,原本拎着慕伶泺的那只手的主人很明显地到了自己这边,而且她能够确认,那人的嘴离自己的嘴唇似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恐怕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能再提起顾源。
更何况自己的表现明显是在告诉别人自己对顾源十分喜欢,也怪不得他会吃醋了。
“可是……”裘夕欲语还休,没有再提那几个字,但是明显那张嘴离自己更近了。偏偏张江魁i还不能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不然就打破了自己费心做戏想要达到的效果了。
果然,围观的人对齐祺的观感越发不好了。
裘夕本来没想过对齐祺怎么样,毕竟周围都不是她和齐祺圈子你的人,对齐祺的观感如何又不会影响到齐祺的生活,也不会对齐祺造成什么影响,顶多就是让齐祺心里憋屈而已。
但是有了那位夫人在,让齐祺的名誉受损可就有了让齐祺受到教训的缘由。
那位夫人在听到慕伶泺的说出的话的时候,身体站立不稳,竟然晃了一下,想来是对慕伶泺口中的齐祺的行为无法相信。
“小夕啊,”慕伶泺小大人一般地开口,“我们不要源哥哥了,以后长大了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裘夕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慕伶泺的头,向来是对慕伶泺的话不以为意,而且似乎是被打击太大,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的样子。
裘夕的眼角瞥到那位夫人似乎是想要到自己的身边,但是可能是考虑都其他的因素,最后又退回了原地,甚至在看到裘夕的脸色好了一些之后直接转身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裘夕一巴掌挥向自己面前的空气,“啪”的一声,有些人奇怪的看了过来,却发现裘夕的手直接放在另外一只手上面,脸上还残留着一丝脆弱:“只是蚊子而已。”
看到裘夕脸上的牵强笑容,所有人都把裘夕说出口的话当做了一个借口,说不定是因为打击太大所以有些行为失控,打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在做梦。
他们都懂的,遇到这种无妄之灾谁都会难过。
所有人都向裘夕投来同情的目光。
裘夕拉着慕伶泺脚步凌乱地踏上了扶手电梯,其他人看着裘夕的目光跟家的同情了。
“我要买衣服!”慕伶泺特意压低声音,但是语气中的不满还是传达到了裘夕的耳中。
裘夕小声开口:“我们换一个商场,我记得不远处就有一个更大的商场,里面的衣服也比这一家更多更好看,品质也更好。”
慕伶泺这才满意了,只是对裘夕刚才的行为十分好奇:“你刚才是在做戏给谁看啊?”
“我看见齐祺的母亲了。”裘夕的眼角染上笑意,想来对齐祺的母亲接下来的动作有了猜测。
“可是齐祺是那样的人,她的母亲不会也和她有一样的想法吗?”慕伶泺奇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个俗语他还是知道的,一个人的观念本来就来自于幼时生活的环境,其中和孩子生活时间最久的父母的影响最大,一个孩子的观念大部分都是来自父母的平时行为。
歹竹出好笋的情况还是十分少的。
“我不清楚齐祺的那些想法是谁教的,但是肯定不会是齐祺的父母。”裘夕皱眉,她也对齐家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她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齐祺会变成这种样子。”
说实话,前世对齐祺那么相信,说是没有齐祺父母的原因,裘夕自己都不相信。
自己的父亲和爷爷也是因为齐祺的父母才没有十分坚决地阻止自己和齐祺交往,但是没想到歹竹没有出好笋,好竹里面却是出了歹笋。
“这样啊,说不定齐祺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呢?一个人的性格观念虽然大部分都是环境造成的,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是基因的问题啊,说不定齐祺就是领养的孩子,而她原本的父母的性格太不好了,所以才会让齐祺在这么好的环境里面也变成了这种样子。”慕伶泺说得头头是道。
裘夕却只是摇头,齐祺的父母对齐齐的态度根本就不可能是对待养女的态度,因为实在是太好了,有时候看到齐母对齐祺的好,一直被自己的母亲严加管教的裘夕都会有些羡慕。
“你不是说齐祺的父母是很好的人吗?好人对待养女当然也会很好了。”慕伶泺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稍微有些良心的人都不可能对自己的养女太差,更何况齐祺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
“你是算出来的吗?”裘夕回过头看向慕伶泺。
“不能随便算的,尤其是跟你有关系的人更是能不算就不算,不然会折寿的。”慕伶泺有些为难。
裘夕更加奇怪:“为什么?”泄露天机会折寿什么的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但是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都能不算就不算?
“因为你在修行,你身边的人也都与你的命运牵连到了一起,而我还要借助你的运飞升,所以对你身边的人如果不是要紧事,我是不会动塔罗牌的。”此时的慕伶泺说话十分认真,让人不得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