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公众章节发了一个感言,有时间大家去看看。谢谢你们的支持,特别是后来的读者,太不容易了,缺那么多章节,你们怎么跟下来的。膜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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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摔门而去。太气人了。
我不但生宋老板的气,更让杰克气得火往脑门子上顶。我自认对杰克够意思,虽没有掏心掏肺把罗布泊的经历说给他听,但主要是为了保护他。我不认为告诉他那些事会对他有好处,更可能是相反,会让他陷入深渊。
除了罗布泊的秘密,其他的信息我都跟他分享,在数次遇险时,我俩也能相互照应。我已经把他视为可以把后背交付的战友,可没想到,这个我已经信任的人,自始至终在算计我。
往门外一走,深冬凛冽的风,夹杂着海的腥咸味,一下子就把我从温室带进冰窟。满身满脸的汗,瞬间化为薄冰,脸上的汗如冰雕般凝固。
如木偶,如愤怒的小鸟般疾走了片刻,剧烈的活动并没有增加身体的温度,即便把大衣紧紧地裹在身上,空气和身上接近冰点的汗,依然让我感到透骨的寒。
可是冷风在冻结我肌肉和血液的同时,也让我的大脑冷静下来。刚才,在宋老板办公室里,我是因为杰克算计我,甚至利用我而愤怒。但是在冷风中,另一个问题马上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aoe,要这个模型干什么?
我制作这个沙盘模型地初衷,是想在此基础上画一幅有些许依据的地下通道草图。我说过,我有一定把握给地下引水渠和地下储水池定位。参照物就是我们最初的坠落点和地面的这一片雅丹地貌群。
通过定位储水池。我才有可能给更下一层地地下迷宫定位,并由此找到那片地下迷宫对应在地表的位置。
那一次罗布泊考古出了意外之后,不但所有人员全部遣散,曾经规模宏大的考古现场。也在那一次黑沙暴肆虐下踪迹全无。我知道凭个人力量,没可能在当初探方位置,再一次挖出一条进入地下通道的入口。
这个难度不单纯是经济实力,最主要的是那一次罗布泊考古失败后,考古现场已经被有限封闭了。虽然没有这一次封锁的严密,但绝没有大规模挖掘的可能。
而且,我在某些人眼里已经是罪人,我的行为一定在某种程度监视之内,像我上次在罗布泊雅丹地貌群做考察,就不会逃脱监视的目光。其行动细节,一定会以文字或图像方式出现在某些人的办公桌上。
好在这种事我不会单独出面,我对罗布泊雅丹地貌群的考察,是联合了一个地质摄制组,他们感兴趣的是雅丹地貌群的形成。要做一个科普节目。我们各取所需,我给他们担任顾问,也出了不少力。
如果想再一次进入那里,只能通过别的渠道,最可行的就是在地下迷宫的位置,打一条直通地下的垂直通道。给地下迷宫定位,就成了所有行动的前提。
这事我一直有打算,但只是默默准备,从来不敢把真实想法说给别人,甚至没有向胖子透露丝毫口风。地下通道。是我一生的痛,目前看来,也许是我们的。萧国林、曹明哲、甚至刘班长,都在期盼着。更有人始终在为此做着准备。
可这个模型对aoe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不可能因此定位任何地下位置。他们甚至不知道地下有什么和是什么样子。
他们要这个模型干什么?
他们要这个模型干什么?
他们要这个模型干什么?
我不断的问自己,并为此提出很多假设,又不断被自己否定。
我的脑子很清醒,很冷静,可这个问题就像一个魔咒。我找不到他的答案,甚至摸不到任何真相的边缘。
直到我看见路灯亮了,才恍然发现天已经黑了。我的大脑依然很清醒,可我的身体已经快冻僵了,早晨吃了一点东西就出了门,胃里早就没一点可消化的东西了。必须找地方吃点东西,否则我将是本市近年来首例冻死者。
亮着的不但是路灯,还有霓虹灯,闪光灯,广告灯。是的,我已经走进繁华的街道,而且不远处就是曹明哲工作组的驻地,那个酒店。
酒店的名字我就不说了,也没人给我广告费,而且有涉嫌名誉侵权的风险。不过这个酒店是我市唯一的四星级酒店,二十多层,我到前台一问,前台小姐马上告诉我工作组在十五层。原因很简单,只有曹明哲的这个工作组包下了一整层楼。
出了电梯,电梯口就坐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人,看来保卫工作已经到位了。
一个人站起来很客气的对我说:“张先生吧,请跟我来。”
“你认识我?”我吃惊地问。我好像没这么出名啊。
“见过你的照片,曹主任交待过,你来了直接去他办公室。”
靠,果然早就算计好了。我腹诽一句。
曹明哲的办公室是一个大套房,我没住过总统套房,但我看了这个大套房,觉着总统套房也就如此了。
客厅,也就是曹明哲的办公室,大概一百多坪,棕红色的木地板明可鉴人,屋顶极尽奢华的水晶吊灯让房间没有一点压抑感,房间的高度至少也要五米吧。
曹明哲从一张红木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先示意黑西装可以走了,然后笑着对我说:“张老板最近很火啊。”
是的,我的火马上就上来了。“老曹,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