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印象中杰克不是这种人啊。虽然说越少知情者越好,但也不能把知情者都做掉啊。萧婷很可能也知情,你也给做掉啊,那你跟胖子真是一生之敌。妥妥滴。
我苦着脸想了想。“如果他在本市呢?”
杰克的脸变了好几变才说:“张,你消遣我吧。阿三那耳朵,要在本市,咱这些话都进他耳朵了吧。”
我就知道杰克刚才眼睛四处踅摸,就是让阿三和客家人的天听、天视能力给闹的。要是阿三和客家人在我们一定范围内,我俩这一番对话,几乎等于在开一个小型视频会议,我和杰克说,另外至少有两个人旁听或旁观。
“是的,所以以后这话不要说出口。”
“他真在这里?你刚才不是还说他在老挝吗?”
“我的意思是在这里不但有阿三,还有几个客家人,他们同样拥有觉醒能力,我们甚至都不清楚他们谁拥有什么能力。当然不要随便说这些过头的话。目前他们距离我们很远,根据我和阿三交流所知,无论天听还是天视,都有个距离限制,不会无限远的监听和监视。”
杰克擦了擦汗,用口型对我说:‘那你什么态度?对阿三。据我所知他跟曹明哲走得很近,会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
我摇摇头。“不能动他,我会尽量控制他和曹明哲接触的频率,至少在这段时间,他和曹明哲没有接触的机会。我让他给我买一件武器,针对罗布泊永生之门的,要是这件武器能带下去,我有很大把握毁掉那里的永生之门。目前来说,他的地位很重要,很敏感,你也不要接触他。”
“什么武器这么神秘?你这么有信心,一定是个大家伙吧。”
我笑了笑。“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例外的一件事,这件武器和这件事同样要保密。说出来能吓死你。是反物质炸弹。”
“!从欧洲弄的,对吗?”
“你怎么知道?”
“不久前,欧洲某实验室丢了一颗反物质炸弹试验弹,爆炸物。也就是内在的反物质还是我们帮忙搞的。我怎么会不清楚。”
听了杰克这话我是又惊又喜。我对这东西的认识仅限于知道它威力大和触发简单,具体怎么操作就一头雾水了,如今眼前来了个专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不是搬砖的砖家。我怎么会不喜出望外呢。
“真的?!那太好了。我正为这事犯愁呢,都有跟它同归于尽的想法。实在掌握不了触发它的时间,我就打算亲手引爆它,这下好了,这活交你了。”
“张。”我看见杰克的表情跟死了爹似的。“你知道那东西的危险性吗?那东西几乎是反触发方式引爆,你只要不给它提供稳定的电源,随时都会爆炸。一定得要那东西才能毁掉罗布泊的永生之门吗?如果可以,我建议采用别的方式,好歹别把命搭里面。”
这一刻,我挺同情杰克的。刚被我拉上一条船。结果一问,是一贼船。问题是这条船没地儿退票,上来就要跟在它一起,直到它沉了或到岸。事到如今我只能跟他实话实说,别让他心存侥幸。
“杰克,不是我不惜命,客家人的永生之门你没见着,那个祭坛般的石台子你总见着了吧。永生之门就在那上面,同样,是一个石头台子。上面有一个六边形凹槽,应该是钥匙孔。这你知道,永生之门的钥匙就是一块六边形的铁。
可是在罗布泊地下,这样的石台子我还没进入地下通道就见过一个。跟我在客家人地下溶洞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你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吗?客家人地下溶洞的永生之门是个简化版的,而且太特么简化了,我认为罗布泊地下很可能有很多个类似的石台子,很可能是一个永生之门群或阵。
而且我觉着我的猜测都是最理想化和最简单的,罗布泊的永生之门。不可能比我的猜测更简单。如果是这样,我们即便背着一吨tnt下去,相对于那里地下巨大、复杂的地形来说,都是杯水车薪。
我们要毁掉罗布泊的永生之门,就必须弄一件威力极大的武器。你说,除了反物质炸弹,你还能想到什么,或弄来什么更给力的东西。”
杰克伸手抓了抓鼻子,不是摸或挠,高鼻子上留下两条红印子。都快抓破皮了。
“张,你是不是想我很久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他想说的应该是算计吧。
“你一定调查过我,不然怎么会知道我们搞过反物质炸弹。你知道我们在内华达沙漠的那次试验,引爆的就是反物质炸弹吧。张,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我没想到我的话会引起这么大的误会。不过从杰克的紧张表情能看出来,这件武器的威力足够大。而且,也是最关键的,这件武器的触发有绝对保证。只要能把它带下去,担心的就不是如何触发它,而是如何延迟触发。别我们这一大帮子人都在地下就弄响了。
得稳住杰克这个专业人才,别把他吓跑了。看他目前这状态,很有点惊弓之鸟的意思。
“杰克,你误会了。你知道这武器是谁下的订单吗?不是我,是萧国林。在他进入罗布泊地下之前,就已经预定了这件武器,他有预感我也会进入罗布泊地下通道,这件武器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最初要毁掉罗布泊永生之门的人就是他。
我只是一个执行人,把这件武器带给他的人。他在下面等我们,他还活着。”
“你怎么确定他还活着?你能联系上他?不,这不可能!”杰克几乎神经质